白筱帆拿了一束花回了一趟路雪梅那,发现路雪梅不在,打电话过去才知道路雪梅在钓鱼。
路雪梅挂断电话,回到钓鱼场,她远远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阿贤。”
盛贤早早就来了,看到路雪梅,盛贤脸上扬起了笑意,“小梅,终于来了。”
盛贤是在十天前认识的路雪梅,她跟闺蜜一起来钓鱼场,这个钓鱼场偏僻,他临近退休不怎么在公众露面,没几个人认识他这个要退休的市长,他驱车出来看到这个钓鱼场,结果被老板拦在了外面,路雪梅正好路过,让老板把盛贤也放了进来。
盛贤感谢路雪梅,要给她转钱,路雪梅婉拒了盛贤的好意,还教他钓鱼,路雪梅经常满载而归,盛贤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两人钓鱼时也相聊甚欢。
路雪梅擦了擦脸颊的汗,今天格外热,太阳就像一个熔炉,晒得空气中都翻滚着热浪,盛贤拿出手帕,帮路雪梅擦汗。
路雪梅不好意思一笑,“我自已来吧。”
她皮肤不算白,五官端正,个子不到一米六,盛贤是北方人,人高马大,路雪梅在他旁边更显得娇小,盛贤心猿意马,自从林芬去世后,十几年了他都没再娶过,愧对妻子,更是忙于工作,身边没遇到过看对眼的女人。
路雪梅性格随和,和路雪梅相处轻松融洽,盛贤有烦恼,路雪梅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知音难觅,盛贤也珍重他跟路雪梅的这段友情。
相处下来,也慢慢产生了超出友情的感情。
擦完汗,路雪梅保管好手帕,“我明天洗了拿给你。”
路雪梅又钓上来一条鱼,盛贤说,“真厉害,没饵料也能钓上来。”
路雪梅笑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两人话起了家常,路雪梅跟盛贤说起女儿的事,“她男朋友的父亲简直欺人太甚了,这么欺负我家女儿,要是我在场,有他好看,不打他几巴掌算我仁慈。”
盛贤说,“你女儿多大了。”
“三十。”
“这个年纪也好,不如把她介绍给我儿子认识认识,带过来一起吃顿饭。”
“孩子的事,我们做父母的不操心了,缘分天注定,我们强行插手也无用,终究还是要孩子们自已走了这条路才知道。”
路雪梅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支持她。”
盛贤点头赞同,他看不上白筱帆,欣赏路雪梅,也连带着欣赏路雪梅的女儿,想必也遗传妈妈长得不难看,要是盛延找的是这种女人,盛贤倒是能点头答应,而不是白筱帆。
今天钓鱼收获颇丰,盛贤送路雪梅到小区楼下,路雪梅让盛贤上楼喝杯茶,盛贤看了一眼室内环境,老小区虽然老旧,但被路雪梅收拾的很干净。
白筱帆买菜回来,盛贤的车和白筱帆路过,盛贤看到白筱帆的背影,她怎么也在这?
白筱帆上楼,发现路雪梅在洗手帕,白筱帆放好菜,走过去看了一眼,“还是丝绸的,妈,你有情况。”
路雪梅笑得腼腆,“别胡说,只是朋友。”
路雪梅对阿贤也有好感,听说他妻子在十几年前去世后,一直未娶,路雪梅这些年为了孩子隐忍,对白岩跟女学生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终于遇到了知冷知热的人,怎么能不心动。
吃晚饭时,白筱帆说,“妈,过几天跟盛延吃个饭吧。”
过不了盛贤那关,盛延说先过了路雪梅这一关。
盛延还给路雪梅买了套新衣服,路雪梅洗好,两天后穿上来了饭店,白筱帆点好菜,盛延买了礼物,都是翡翠玉石的贵重首饰,章程送了过来,盛延还没结束会议,要迟点来。
盛贤今晚在这边会吃饭跟老朋友见面,走进去看到了章程,是盛延身边的副秘。
白筱帆下楼接路雪梅,盛贤问了服务员,去包间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小子是打算先斩后奏呢。
白筱帆接了路雪梅上来,路雪梅点菜,白筱帆去洗手间,走了个拐口,遇见了盛贤。
白筱帆愣了下,礼貌打招呼,“盛伯父。”
盛贤板着脸,严肃冷酷,“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教唆我儿子,还让我儿子见你家长,低估了你的心机。”
白筱帆安静不答,盛延是有偷偷跟她领证的打算,白筱帆没同意,怎么也要父母点头才行,过不了盛贤这关,她和盛延是不会草率结婚,名不正言不顺,白筱帆更不想给盛延抹上污点。
“你误会了盛伯父,只是简单吃一顿饭”
白筱帆想解释,盛贤正在气头上,想到白言商,怕盛延像林芬那样,重蹈当年覆辙,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白筱帆,“误会?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品行低劣,手段卑鄙,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母亲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盛贤话音刚落,传来脚步声,路雪梅找了出来,这个角度看见白筱帆,和盛贤的背影,路雪梅笑着喊,“筱帆,在这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