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要不,孩子你和我谈一谈天吧?”
可公布情报:
真实名讳:???代号“巨树”
介绍:庞大的黑森林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评价:老天爷,别告诉我萨米都是这玩意儿。
真实名讳:???代号“污染炸弹”
介绍:整体为一个散着不祥黑气的黑皮正方体,里面为大块的邪魔碎片,由于国度关系,引力够大,坍缩为一个正方体。
评价:对面是想灭世的疯子吗?
——
《认知与道路与代价》
“明早雪祀大会就将召开,埃克提尔尼尔,你准备好了吗?”
“寒檀木之女,自索哈提大战役开始以来,我们已经遇到了个部落,其中一半与我志同道合,这是萨米塔赫托的旨意,我从不拒绝。”
“可在明天,大部分部落的迁徙会笔直向南,而树痕部落却要横在黑森林与雪山之间。”
雪祀和萨满驻足,萨满看向雪祀,而雪祀望向大地。
埃克提尔尼尔神色淡然,他回答西蒙娜说:“这正表明萨米的未来危急到刻不容缓,萨米塔赫托时常回应我的疑问,近几天却是沉默不语,她的行动就是回答。”
西蒙娜询问:“即便雪祀大会在这时召开?”
“安玛塔卢的举措与萨米塔赫托冲突的情况很少,但并不是从未生过。”埃克提尔尼尔回应。
西蒙娜紧接着陈述:“但不会有多少人选择支持你,安德斯科塔尔尼尔邪魔会扎根在战士的灵魂中,认知到它们的萨米人越多,它们就越强,这是所有萨米人的共识。”
“那就面对它们!”埃克提尔尼尔阴郁的面容向上扬起,他的愤怒与激昂化作悲愤的怒吼。
“没有人生来就是战士,而战士的意志会断绝安德斯科塔尔尼尔的摄食。就像最初的日子里,在萨米人的心灵还如雪般洁净的日子里,我们将灾厄断绝在山脉的另一侧!”
战士喉间滚动,沙哑着悲叹:“恐惧不该与萨米人相伴。”
西蒙娜呵斥:“那是在千百场战斗之后!”
“那是在千百场战斗之后。”埃克提尔尼尔坦然承认。
雪祀的腰挺得笔直,平静的眼睛安抚了西蒙娜,她只好最后劝告这位战士:“但大会上顿涅茨部落占有优势,他们的领袖埃玛已经有了成果,这次大会似乎是为他而开。”
埃克提尔尼尔低声道:“这就是我去大会的意义,萨米的同胞都将安德斯科塔尔尼尔视作萨米的考验,视作生前蒙受萨米祝福,死后回归萨米怀抱的代价。
已经有许多部落厌恶萨米的恶劣,转而投向南方,逃离萨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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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绝非考验,更非自然,安德斯科塔尔尼尔是萨米的伤痕,是亘古的灾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对抗它不只是萨米人的责任,而是全泰拉人为生存所付出的代价。
灾厄不是自然,它不能被利用,也不容被接受。
埃玛在过去也曾与我讨论过萨米,他对萨米的热爱作不得假,如今也只是接收了错误的信息……我会纠正他。”
“那就最后作一次占卜吧。”西蒙娜诚恳地提议说。“既然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埃克提尔尼尔思虑再三,拿出两块崭新的占卜石板,两块石板夹在指间,然后碰撞在一起,萨米的意志在脆响中雕刻图画。
两块崭新的密文板出生了,刻痕流动着,出融化的泉水般,叮咚作响的啼哭。
雪祀与萨满共同念诵。
“安妲萨伤痕,恩姬娜空无。”
灾祸磨难降生大地,行路之人灵魂浑浊。
所作所为消散人世,所思所忧归向虚空。
“即便是如此,我也会率领索阿特维亚卡军团向北方无人踏足的冻原前进。”
埃克提尔尼尔安然收下两块密文板,将过去还算美好的命运弃置于地,石板在雪中仅留下两块极小的黑点。
埃克提尔尼尔又将系在腰间的翠绿头盔解下,双手捧给沉闷的西蒙娜。
“拿着它,等到明早太阳升起时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