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头会同意吗?”
小巴蒂被她逗笑了,“为什么不同意?我为了他坐牢,又尽心尽力的帮他复生,亚克斯利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花言巧语宣称中了夺魂咒从而躲过当年那次清算的道貌岸然者罢了。”
“你要知道,论忠心,只有贝拉能跟我一战,但是她没有脑子,她在阿兹卡班坐牢到底有什么用呢?噢,当然,她的姿态无疑是好的。”小巴蒂嘲讽的说。
莉安忍不住笑了笑,抿了一口樱桃汁。
小巴蒂对她招了招手,莉安走过去,他立刻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上蹭来蹭去不停嗅闻。
“你真的好香啊宝贝…”他陶醉的说。
“你要干嘛?”莉安一边惊讶的看着他,一边抚摸他的头发,“这可是在办公室——”
“我就是要在办公室。”小巴蒂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莉安仿佛都不会动了,但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此刻他要对她索取。
她不禁思索,她试图表现出震惊的样子是不是用力过猛了?得到了反效果,他又认为她在嘴硬?就像他们再一次遇到彼此时,他们的爱陷入了纠结的境地,以至于此刻他这份强烈的渴望不是因为得到了爱,而是急于想让她证明什么,就像一个人在拿到另一个人家的钥匙后生怕被一脚踢开,又像怕被扔出船外,还被要求淹死也不要大呼小叫,不要坏了别人的兴致。
她想拒绝,但他不容置疑的亲吻已经压在了她的唇上,仿佛怕被打包抛弃那样,他现在就像一只奇怪的奶牛猫,一边吞噬着她的内脏,一边又舔着她的脸把她制服。
可这就是小巴蒂·克劳奇,她深深爱着的、永远无法拒绝的小巴蒂·克劳奇。
(章末车)
车前小剧场:
“在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小巴蒂急吼吼的去撕扯她的长袍,莉安一直躲避着,最后被他按在了办公桌上。
“巴蒂!巴蒂!”她一手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想阻止他作乱的两只奶牛猫似的爪子,却被小巴蒂一只手轻松的扭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极快的在她袍子里游走。
“你知道吗,亲爱的,这以前就是老巴蒂的办公室,”小巴蒂神经质的笑了笑,露出了一个非常变态的邪恶表情,“我就想在这里做,一想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开心,无与伦比的开心…”
莉安觉得他还是有小孩子的特质残留,童年给他的创伤一定很大,哪怕坐到和父亲一样的位置上,他也总像个得不到糖果就要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两岁儿童。
“你疯了,冷静一点儿,这是司长办公室,”她不得不出声阻止,“巴蒂,你不能这样——”
“我就要这样!”小巴蒂委屈的瘪了瘪嘴,冲她高喊,“我就要!我要!”
“不许胡闹,松开!”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小巴蒂的眼睛眨了眨,立刻就湿润了,他大声嚷嚷道,“以前你都会满足我的,现在你都不心疼我了!”
“我怎么会不心疼呢——”
“证明给我看!”小巴蒂猛扑上来,咬住她的唇,但没有用力,只是湿漉漉的舔舐着,等她妥协张开牙齿,他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一股清淡的苦艾酒味在两人的口腔蔓延开来,莉安被他吻得模模糊糊,小巴蒂不容置疑索取快要驱走她的最后一丝理智,等他终于放开了她,她立刻抓紧了他长袍的领口。
“别,巴蒂,回家,回家我——”
“就要在这里!现在!”小巴蒂不依不饶的叫着,袍子里的手极快的摘掉了那块已经湿润的布料。
“你已经动情了!”
“不,我没有,那是不小心——”
“你想说不小心水洒在这里了是吧?”小巴蒂气得狠狠的捏了她一把。
车中小剧场:
“我看你就是欲擒故纵,你勾引我,你知道我就喜欢你玩这一套,你越拒绝,我就越想要,是不是你也喜欢这样?喜欢无法拒绝,喜欢被我占有?”
“没有。”莉安的脸都被他羞红了,她知道因为自己年幼成了孤儿,所以一直有一种被抛弃感和不配得感,但是她又非常渴望有人能陪伴她、爱她,而小巴蒂发疯一般表达爱意的方式虽然扭曲但是很强烈,是对她这个人本身的肯定,她一再拒绝他,其实是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他的爱意。
她想坚定的被选择。
他比她也好不了多少,同样非常可怜,因为这是□□上的强制,精神的祈求,他对她一直在索求爱,希望她回馈同等热烈的爱和认同感,所以在他们结婚后,小巴蒂发疯的次数越来越少,等他们儿女双全后,在不聊起老克劳奇的情况下,他成为了一个可靠又令人安心的丈夫和父亲。
他们的相遇,简直就是一场入室抢劫般的爱情,他给了她她从未得到过的偏爱,他的每个强势的瞬间都在表明:你逃不掉了,我非你不可。
她喜欢被坚定的选择,但是不配得感又让她一直回避,面对爱的时候她总会退缩会反思会抗拒,她需要他在她退后无数次还会朝她走来的坚定感,把她逼到死角让她没有逃避的余地,她才终于能确认这是爱。
她喜欢他黏糊糊的爱。
罗恩
丁沃斯郊区,比尔和芙蓉的小屋孤零零的屹立在悬崖之上,俯视着大海,墙壁刷成了白色,嵌满了大小不一的漂亮贝壳。
这是一个孤独而美丽的地方,无论是在花园还是屋子里,都能听到持续的潮起潮落的声音,像某个巨大的怪物沉睡时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