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卿眉心微蹙,“金小姐,喻某去哪里是喻某的事,你这样私自监视别人,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
青年很反感。
这样的行为不是一次两次了。
对方直白且毫不留情面的话,让金珠蕊脸色有些难看,“我”
“好了,我今日有正事进宫面圣,喻某先行告辞。”
喻卿不想听,也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抬腿绕过金珠蕊离开。
看着那位走下楼梯,翠如小心翼翼道,
“小姐,我们不追吗?”
金珠蕊瞪她一眼,脸色十分难看,“蠢货,你难道要我追进宫吗?”
进宫面圣次次都是进宫面圣!
每次没办法躲开她,就说要进宫面圣,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事需要陛下知道!?
她没办法撒气,只能将火撒在翠如身上,“没眼力见的蠢货!赶紧去给我查那个女人是谁!查不到我要你狗命!”
皇城外,是一排排修剪得当的梧桐树。
风肆悦刚出城,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停下脚步。
五米之外,身形修长的白衣青年站在树下,吹落的梧桐叶停在他脚边,衣摆随风飞舞。
他安静的站在那儿。
满身贵气,却又与世隔绝。
她的师兄,公子祁。
“你怎么来了?”
青年转身,眉眼间的温和一如既往,
“来看看你。”
女子无言。
公子祁看着她的目光很担忧,“你的命牌险些又碎了。”
又。
这个词,显然不是一次两次。
风肆悦眨了一下眼睛,丝毫不在意,
“不是还没碎吗?”
声音里,满是无所谓。
青年察觉到,有什么变了。
就像是被黑布遮住的囚笼,突然多了一条缝隙。
他开口,“你的伤好了吗?”
风肆悦微微疑惑,
“什么?”
公子祁解释道,“司年说,前一段时间你从柏家要了几株千年份的向昙花。”
女子微顿。
这件事,柏司年告诉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