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昌、马云飞父子俩对视一眼。
“爸,您说,彤彤他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买卖吗?”
马世昌若有所思地道。
“云飞,无论如何,千万别让彤彤涉猎毒品生意。”
“就算真有一天,我们落网了,至少彤彤是干净的,不会被我们牵连卷入其中。”
马云飞“呃”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卤蛋光头。
“爸,您放心,我绝对不让这种事生。”
“况且,我们有王辉煌这样的级别官员,作为保护伞,那些缉毒警能拿我们怎么样?”
“只要王部一句话,我们是做冰糖生意的,何罪之有?”
马世昌阴鸷鹰隼的脸上,涌动着大毒枭的精明与睿智。
他告诫地对马云飞说道。
“傻小子,你记住咯,政坛官场上,那都是千年的狐狸,狡诈得很,跟他们勾结,无疑是与虎谋皮。”
“但凡没东窗事,有钱进他们的口袋,他们一口一个‘兄弟’‘哥们’,而一旦我们真遇上事了!”
“指望他们?呵呵!那和等死有何区别?”
“所以,我们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命运是由我们自己主宰的。”
“千万不要把我们的命运,指望在某个人身上。”
“尤其像王辉煌这样的人,城府深不见底,就连我都看不清,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当然,我隐约察觉到,这只老狐狸应当是有所图谋的。”
“他对金钱特别的贪婪,不管是给他五千万,还是八千万,甚至一个亿,他都敢吞,敢拿。”
“由此可见,他绝对另有所谋,是真缺钱,否则,单凭所谓贪官,就算巨贪,他的胃口绝对不敢那么大!”
马云飞想了一会儿,“那,王辉煌图谋什么呢?”
马世昌释然冷笑了两声,“他图谋什么,与你我父子无关。”
“至少在我们给他好处的同时,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价值信息,哪怕偶尔能说得上一句,对我们有用的话。”
“那么,我们‘投资’在他身上的钱,都是有价值的。”
“只要我们的毒品生意,长盛不衰,确保能够持续稳定的贩卖。”
“那么,毒品就是印钞机。”
“我们比银行都更赚钱。”
马云飞对父亲是肃然起敬。
当然。
马云飞从小的梦想,并不是毒枭,而是当一名艺术家。
可惜,多少人孩提时的梦想,又能实现呢?
终究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梦想,早就破碎。
顿了顿。
马云飞寻思着,低沉地道。
“爸,你觉得,祁同伟能从军方、警方的全城追缉围堵下,逃出重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