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笛道:“你不会武功,但是我可以背你。”
凌灵一听,脸色羞红。
吴笛看出凌灵的心思,无奈叹气道:“你要是不想,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功力恢复,再来接你走。”
凌灵想了想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吴笛道:“我身上神脑丸剧毒的解药在你手里,我自然会回来找你。”
说完便从窗子跃了出去。
他刚走一会儿,便有五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吴笛看见后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有四个他认识,他们就是熊氏兄弟,牛魔王和马屁精,貌美的中年妇女百花仙子。
凌灵看见他们走了进来,冷冷道:“此人真的是吴天的儿子吴笛?”
熊能文道:“回教主,千真万确,有人见过他拿着吴天的随身饰物寒冰玉笛,这寒冰玉笛乃吴天玉笛公子的称呼由来,是以从不离身,眼下寒冰玉笛便在吴笛手中,想必八九不离十,况且此少年年纪轻轻便身怀高深内功,定是吴天把玉阳经传给了他。”
任谁也没想到,江湖有名的高手,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面前如此卑躬屈膝,但若他们知道这少女便是江湖人人闻之丧胆的莲花教教主花月夜后,便不觉得奇怪。
花月夜冷冷道:“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伤他性命。”
五人应声道:“是!”
此时已是黑夜,苏州府商业街上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吴笛如鬼魅般在房屋顶上飞奔。见到不远处有家酒馆还在营业,门旁有一跟木杆,一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顶上,灯笼上大写着个“酒”字,在灯火映照下,分外醒目,让人看了,忍不住便去酒馆喝几杯。
吴笛自然也忍不住,他的肚子已饿得咕咕直叫,在他看来,最好的疗伤恢复内力的方法乃是大吃大喝一顿,然后大睡一觉。
他寻一僻静处,身子一跃,落在街上,走进了那家酒馆。
尽管夜已黑,酒馆里依然很热闹,下面一层已坐满,吴笛寻梯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要了些酒菜,一边吃喝,不时看着窗外热闹的夜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热闹的地方。
他正喝得起兴,便有一对手持宝剑的年轻男女向他走来,只见那男子道:“我夫妻二人来得不巧,这家酒馆没有了空桌。我看小兄弟一个人吃得寂寞,不如我夫妇二人与小兄弟同桌喝两杯。”
吴笛扫了一眼,果然座无虚席,再看这对夫妻,约三十多岁,男的俊,女的俏,简直天作之合,顿生好感。
他笑道:“两位请坐。”
那女的道:“如此叨扰了。”两人便拾椅而坐。
吴笛道:“大嫂莫要这么说,正如大哥所言,我一个人喝酒甚是无趣,恨不得去街上抓个酒鬼来陪哩。两位如今有此雅兴,我却是求之不得。”
吴笛又叫酒保要来些酒菜。
“看大哥大嫂手持宝剑,想必是武林中人。”
那男子道:“只不过学了些花拳绣腿,靠在街上卖艺为生罢了。”
三人吃过几杯酒后,吴笛道:“喝了几杯酒我们三人也算相识一场。小弟名叫吴笛,却不知大哥大嫂如何称呼?”
那男子道:“在下与小兄弟同姓吴,单名刚,贱内名叫洪英。”
吴笛笑道:“真是巧极,想不到与吴大哥同姓,那我们可要多喝几杯。”
三人通过姓名后更觉知心,便一面喝酒,一面聊一些江湖奇闻异士。洪英虽为女流之辈,酒量却不小,夫妻二人不停向吴笛敬酒。
喝了十几壶酒后,三人便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此时已是深夜,客人离去,酒馆便冷清了许多,只剩下一张桌子。
酒保想关门,但看着醉得动也不动的三人,不禁推了推吴笛,又推了推吴刚。
但见洪英长得清秀,酒保不禁想占些便宜,伸手去摸她的脸。
手还未碰到,吴刚突然醒来,扇出一个巴掌,把酒保打得满嘴是血。
那酒保急忙捂着脸,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道:“大侠饶命,下次不敢了。”血不停从他嘴里流出来。
洪英也醒了过来怒道:“滚!”
酒保如蒙大赦,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还趴在桌子上的吴笛,吴刚笑道:“吴笛小兄弟,你别装了,快起来,我们今晚可要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吴刚连叫几遍,见吴笛没有反应。洪英道:“刚哥,我看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快看看他身上包袱装的是什么?”
吴刚见吴笛确实没有反应,便去解吴笛身上的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一个木盒子道:“哼,我倒要看看莲花教又要耍什么阴谋。”
把木盒放在桌子上,吴刚便要打开木匣子。
但是盒子未打开,便觉身边有人出手偷袭过来。
吴刚和洪英吓了一跳,两人齐地退开数步,只见桌子上的木匣子已不见,应该说是吴笛已把它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