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安夏对秦照庭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只在乎秦照庭喜欢他。
“得,解决掉一个,还剩下一个。”不知情的安夏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还剩一个……是什么意思?”我不解。
安夏观察着四周,压低声量对我说:“偷偷告诉你,复柏也吃过醋的。”
“?”这句话令我过于惊讶,我抬起头来。
可复柏分明说过,他和安夏不会互相怀疑。
我如是告诉安夏,他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嗯。”
他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有一种人,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那缸子醋酿了不知多久了,这样的人往往最难哄。”
我听出来他的意思,他是想说复柏就是这样的人。
安夏人好,我相信他。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复柏看上去不像吃了醋会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暗戳戳把醋死自己的人。
我仔细回想着方才复柏在坐上的一举一动,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闷骚。
我不闷骚,他闷骚。
“你猜猜复柏为什么回国?”安夏又问我。
“我猜不到。”我想了一会儿,说,“你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他想见你?”
安夏:“你再猜猜为什么我们很久没有见面?”
“你不想见他,或者他不想见你?”
“事先说明,我可很想见他,”“是他不想见我。”
“可是他回国了。”
“我逼他回来的。”
“……”
“感情凉着凉着就真凉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安夏语重心长。
“那你打算怎么把他哄好呢?”我有点好奇。
安夏轻咳了一声,面颊迅速爬上一层薄薄的绯红。
我好像懂了。
他们今天晚上应该要……咳……吧。
那就更不该在复柏下了飞机后接风洗尘的第一顿把我也叫上了。
“今天不该叫我来的,你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了。”我说。
“你的事也很重要。”安夏浅笑着,他又变回了我之前认识的样子,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假想。
安夏当初电话里所说的“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有了答案,吃过饭的那天晚上,他三更半夜给我发来消息,说家里这边的事都已经处理好,他要和复柏一起在a国定居下来,也许未来几年都不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