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电话里委婉地变相地拒绝了安夏:“你们这么久没见,应该想要过二人世界的,我去不合适……”
安夏却说:“我和他估计之后天天都会待在一起,直到相看两相厌了,你今天要是不来,下一次见面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什么意思?”我从他话里品出一点不对来。
安夏却保留神秘:“你来了我就告诉你。”说完电话挂了。
没办法,我就这么被他半逼迫着答应了下来。
安夏早上时通知我晚上一同吃饭,他通知得实在太早,连带着我整一天都心不在焉。
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沉下心认真思考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直到中午时安夏给我发来信息再次提醒我晚上聚餐的事。
【中午少吃一点食堂的油腻菜,别忘记晚上可是有大餐的,我们在越莱等你。】
晚上。大餐。越莱。
不好用的大脑接受到了有效信息,迅速恢复了暂时的灵活模式。
安夏和复柏要请我吃饭,那秦照庭是不是也会来呢?
怀着一颗跳得乱七八糟的心脏,晚上七点,我来到越莱酒店赴约。
安夏和复柏已经到了。
只有他们两个,带上我一共三个人。
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秦照庭不会来了。他是个守时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习惯比别人早到五到十分钟,不会出现所有人等他一个的情况。
心底隐隐泛起的可疑失落被我刻意掩盖下去。
我找了个离他们二人都很远的地方坐下。
安夏亲昵地主动拉着椅子靠近我这边。
复柏与我打过招呼后问我:“我给你开的那些药吃完了吗?”
安夏闻言敲打他道:“刚见面就谈这种不高兴还不吉利的事儿。”
“哪里不吉利,药吃掉了,病治好了,多吉利。”复柏不同意他的观点。
“歪理。”
“……”
他们这样的小型拌嘴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听着也实在有趣。
气氛没有我想象中的令我难受,我与安夏相处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尴尬,复柏脱去了白大褂便不是医生,而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同我聊天。
这好像真的只是朋友间的一场简单聚会。
菜上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