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柔软的上唇,辗转吮吸,甜液交替,哭腔从丝丝缝缝里渗出来,须臾,又来到下唇,轻轻撕咬,好像低声细语地哄他打开贝齿。
不知不觉,他浑身松懈下来,脑子晕乎乎的,微微启齿,主动伸出细嫩的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味道。
萧权川如同得到奖励一般,悍然将他紧紧地锢在怀里,趁他舌头退缩时一举勾住,圈进自己的营地里,独自享用厮磨。
不知尽头,不分昼夜。
“嗯……陛下……”
舌头一疼,险些被萧权川的嘴唇连根拔走,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又捶了对方一拳头。
车轱辘渐渐慢下来,四周拉起夜幕。
帐外,孙年海眼观鼻鼻观心道:“陛下,娘娘,干清宫到了。”
然而,萧权川置若罔闻,好像耳朵又不好使了。
孙年海又唤了一遍。
姜妄南生怕他会掀开纱帐,连忙捶他拍他:“陛下,陛下……唔……下车……”
他身材健壮,肌肉硬实,犹如一个硕大的狼人,压得姜妄南动弹不得。
手也打红了,又麻又疼。
又亲了好一会儿,萧权川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唇,拉出缕缕银丝。
新鲜空气蜂拥而进,搅和着二人喘出的热息。
他眉宇不悦地回应:“知道了。”
姜妄南揉了揉滚烫的脸,慌忙地整理衣衫,提上裤子,手指忙了好一阵才勉强系上腰带。
甫一起身,一股强拗的力量把他拉了回去。
他整个人跌坐在萧权川大腿上,红扑扑的脸上闪烁着黑亮眸子:“陛下不下车吗?”
他把头埋进姜妄南香软的肩颈蹭了蹭:“朕不想和南南分开。”
“下车而已,又不是分开。”姜妄南觉得这位高大个又不像野性暴烈的狼崽,反而变身成了一头大狗狗。
萧权川低笑一声:“朕指的是这种‘分开’。”
话罢,他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并头比出一个小圆圈,右手伸出中指,然后将后者穿过前者,一进一出。
刷的一下,姜妄南头顶冒火,把他烧得外焦里嫩。
他急急忙忙压下他的手势,睁目娇嗔:“陛下!!!”
“好好好,朕不闹你了。”
“陛下走不走嘛?”姜妄南觉得这里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走,不过,朕想抱着我们南南走。”
“别了吧。”
萧权川挑了挑眉,眸子往下转去,姜妄南跟着他的视线看去——
卧?槽!!!
“南南可以帮朕的吧?”他眼神真挚无比地求助。
萧权川鲜少地平等询问他意见,他好像又觉得听起来哪里不对劲。
他看了眼外面人头攒动,又想到萧权川乃一国之主,肆意这般模样出现在大众眼里,着实不妥。
再说了,他这个贵人也在车上,有心人稍动一下脑子,便能猜个大概,再一传二二传三,他还怎么有脸做人?
姜妄南抓抓头发:“行叭,陛下想如何?”
“就知道我们南南是最乖巧的。”
他的台词与笑容似乎早有准备,大手托住他屁股,往里掂了一下。
姜妄南:“…………”
孙年海一直低着脖子等他们出来,忽而从里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他伺机而动,差人搬来梯子,抬手往两侧掀开黑纱帐。
龙纹皂靴迈下阶梯,萧权川身前如胶似漆般粘着一个瘦弱的男人,男人双手双脚夹住他,呈大字形。
那毕竟是一个体型合格的成年男人,骨骼重量是不轻的,但萧权川每一步都格外稳当,好像不是抱着一个人,而是一只娇小的猫咪。
未几,萧权川走进了干清宫,身后的孙年海识相地撤走了房内的下人,然后轻轻关上门。
“南南的口齿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