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上,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激情过后的痕迹,空气中依稀可以闻到淡淡的汗味和腥臊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生过的一切。
妈妈浑身只着一双肉色油光丝袜侧卧在床,乌黑的长散落在枕头上,洁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红色。
我转过头欣赏着,妈妈也在这时醒来,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做了一个甜蜜的梦,脸颊处有一道干涸的痕迹,是昨晚那些喜悦的泪水吧,也许在我们母子相认之前,她都没有真正快乐过。
妈妈走到落地镜前慢里斯条的左右摆动身体,带着自信的笑意自赏着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油光丝袜将下身包的紧绷绷的,强调了丰臀和大腿的圆润。
我心里也涌出自豪的感觉,如此丰熟美艳的极品女人,也是我的妈妈,从此以后只属于我。
“怎么样儿子,论模样和身材妈妈是不是强过很多人?”妈妈回过头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顽皮。
蓝姨不用说,这是连师傅和我相处时都惯用的语气,只是此时却和妈妈婀娜多姿的诱惑情景平行在一起。
我迷恋的回道:“妈妈,你是最完美的,过任何女人。”
“我当然是最漂亮的,只是考验儿子会不会哄我开心。”妈妈展颜一笑的说,随后褪下油光丝袜,见我盯着丝袜不放,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个袜子精致又好看,我还要洗洗再穿的,才不给你呢,让你养成那种奇怪的癖好……”
我没有异议,和妈妈“坦诚相见”后,我便不纠结能不能得到妈妈穿过的丝袜了。
“来啊儿子,想不想跟妈妈共浴……”妈妈进了浴室后伸出胳膊冲我勾了勾手指。
“来了!”我猛冲进浴室……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同窗外的树叶般一片片地飘落,带走了夏日的余热,我和妈妈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也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消失殆尽。
我们之间不再有那些最初的尴尬和仿徨,仿佛我们本就应该在一起,仿佛这种禁忌的关系是天经地义的。
妈妈也不再去纠结道德和伦理,只想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会让妈妈感受我的爱意,妈妈也会更加热情的回应我,内心的情欲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但我恪守云露师伯的教导,每隔四五日才会和妈妈共赴巫山。
这天,妈妈坐在沙上涂着紫色指甲油,上次涂的早就褪色了。
“儿子,我现你介于红色和紫色之间的颜色有偏爱啊,难不成儿子也有少女心?”妈妈调侃了我一句。
“对女人来说肯定是那几种更适合,唉,怎么说都随便了……我确实喜欢紫色,只不过对妈妈来说涂什么颜色的都好看。”我坐在柜台里无奈的说。
“婉月来了,跟着一个男人,还有六个修士,两个元神,四个结丹。”妈妈突然说道。
就在这时店铺外传来一阵女生不满的抱怨:“我说孙晟元,我要去我的好朋友那里,你就别跟着了行吗?再说我爸爸都取消你我的婚约了,你和我已经没关系了。”
从声音上我辨别出,正是婉月姐。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女的?比我有钱吗?比我有势吗?就算取消婚约也不妨碍我追你啊,爱情可是争取来的。”这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着贱兮兮的。
我不禁皱起眉头,因为我也爱慕婉月姐,所以出于择偶上的心理让我无缘无故对这个男子生出厌烦之心,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肉被一只苍蝇盯上了。
“唐姨,我来看你啦!哈!小寒你可算回来了。”婉月姐人还没进门就高声呼喊着,进来后现我也在店铺顿时喜出望外。
而婉月姐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不到三十岁,浑身灵气外放俨然是中境界,看样子是随从了,高阶修士当保镖这种情况对大公司来说很常见,可以有效防止一些歹人心怀不轨。
婉月姐刚有些高兴,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顿感无奈,怎么也甩不掉那个狗皮膏药。
这时我向右使了个眼色,示意去妈妈身旁待着,剩下的我来处理,婉月姐果然心领神会的走了过去。
随后店铺又进来五个人,为的是一位身穿笔直西装的男子,二十岁出头,模样还算英俊,只是那满脸的风流桃花相连我都能看出来,估计经历过几十个女人了吧。
男子身后跟着四位同是修道之人的保镖,境界上不及婉月姐的那两位。
男子进门后原本不屑的扫了我一眼,就像是看一个要饭的乞丐,可看清我的样貌后,顿时让自认为自身很帅气的男子嫉妒的怒火中烧,立马断定让王婉月心心念念的好朋友就是我,当环顾到沙上时,又立马被沙上涂指甲油的极品熟女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这位兄台看什么呢?是对我这里的家具格局有什么看法吗?如果不办业务,就给我这店铺倒出空,恕不远送。”我敲了敲柜台提醒道。
男子回过神来想怒,他可无法忍受一个乞丐用这么轻蔑的语气与他这种高贵的公子哥说话,但在王婉月和那个极品女人面前必须要保持风度,以显示自己的绅士姿态,不然早就让身后的四个保镖给这个乞丐一点教训了。
随后不屑的说道:“婉月,我还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呢,原来就是个江湖骗子啊。”
婉月姐听到后立刻不悦的反驳男子:“我不许你这么说小寒,他可是救过我的命,才不是你说的江湖骗子。”
“是吗?”男子质疑后回过身悄悄询问着身旁的一个保镖,保镖看了我一下后点了点头。
我都不用听都知道他们说什么,我有没有真本事他的保镖自然能看出来。
这时男子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搓着手指轻蔑的看着我说道:“你会算卦是吧,那你给我算算,算我会不会给你钱。”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笑出来,我算他给我钱,他偏偏不给,要算他不给我钱,他直接掏出一个钢镚拍在柜台上都能侮辱我,无论选哪种都可以结论我是江湖骗子。
这做法就像我小时候说师姐小气不给我糖吃时,师姐为了证明她不小气反倒给了我糖一样。
可这种小孩子把戏如今也被他拿上台面那也太低估我了吧。
“你给的起吗?我算你不会给我三千块钱。”我说出了我的卜算。
男子愣了一下,果然受到侮辱一样点出三千块,猛地甩向我的头顶:“你这个江湖骗子,你算错了!我给你三千块!”
但预想中,钞票砸到我后四下飞舞的场面没有出现,因为在钞票从他手中脱出的一刹那,我胳膊来回一闪,钞票还没四散开就被我抓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