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睿扬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什麽?尴尬的问:
“我。。。。。。说错话了?”
夏安然摇头:
“没有,只是我觉得咱们的关系应该保持距离。”
霍睿扬看着夏安然冷漠的脸色心凉半截,昨天在一起喝酒,以为他俩的关系已经进了一大步,没想到又回到了原点了。
他没有心情再吃饭,拦住夏安然:
“你别出去,外面冷,我走。”
夏安然看着他离开,没有挽留,等他走了才松口气。
把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去厨房刷碗,她看起来很平静,可脑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昨天他在哪睡的?刚刚好像看到他有很重的黑眼圈,难道是坐了一晚上吗?他受了那麽重的伤,为什麽不知道爱惜自已?
夏安然忍不住皱眉,真是的,这个人,怎麽非要来扰乱她的心情,分手了就应该保持距离,永远不见。
为了跟霍睿扬彻底断绝关系,她要把这房子卖了,这样以後就再也不用回滨城了。
刷完碗,夏安然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一张红纸,又买了墨汁和毛笔她学过毛笔字,写的还挺好。
她先把红纸裁成自已需要的尺寸,用毛笔在上面写上卖房两个大字,写完吹干墨汁,抓了把面自制浆糊,带着浆糊,把红纸贴到大门上。
好巧不巧,夏安然买房时候遇到的那个男人骑车路过,看到她贴卖房赶紧刹车,冲着夏安然喊:
“同志,你这房子要卖吗?”
夏安然点点头:
“卖。”
男人赶紧问:“多少钱?还是一千二吗?”
夏安然愣了一下:“你说什麽?”
男人以为她要狮子大开口,急忙说:
“之前这房子不是卖一千二吗?我给一千一都不卖,你也住两年了,不掉价也别涨价啊!”
夏安然听着不对劲:“以前的房主要一千二百块钱吗?”
男人不高兴了:
“你买房子还不知道卖多少钱?想涨价就明说,你多少钱卖吧!”
夏安然神情肃然,摆摆手:
“我不卖了。”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自已就提出过质疑,但鲁主任说房主想尽快出手,还说便宜卖便宜买,那边等着他交房款呢。
但这男人说,原来的房主要价一千二,他给一千一都没卖,有一千一的高价不卖,卖给自已三百块钱,原房主是有病吗?
但她见过原房主,根本就不傻,就是话少一点,跟她办手续的时候全程不说话。
但就算他傻,他家那个亲戚也是个精明的,不可能看着他卖便宜了不吱声。
现在想起来,处处都不正常,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她不能卖房。
男人气坏了:“不卖你贴什麽卖房?这不是耍人玩呢吗?”
他骑车走了,夏安然把写着卖房的红纸撕下来,锁上门就去找街道的鲁主任。
她要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