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穿睡袍舒服。”
池言不安的调整坐姿,但他里面只有那一件衣服……如果那能称之为衣服。
他现在感觉凉飕飕的,有冷风从浴袍下面往里灌。
忘记穿裤子了,好难受。
池言从沙发上站起来,悄悄捞过扔在旁边的裤子,趁着郁临宵脱西服外套的时候想要溜出去把裤子穿上。
与郁临宵擦身而过的时候,池言的手腕突然被握住——
他回头看过去,
郁临宵微眯着眼眸看他,西服外套已经脱掉,衬衫拧开两颗纽扣,隐约可见弧度诱人的锁骨。
“言言,跑什么?”
池言很努力才把视线从他锁骨上拉回来:“没、没跑。”
回答的明显底气不足
郁临宵看向他正往身后藏裤子的手:“睡袍撩起来我看看。”
池言往后躲了一下:“别!别看了!”
“不就是想让我看吗?”
郁临宵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往前探了探身体,手指在即将碰到池言的睡袍时,被池言飞快用手按住浴袍下摆。
“郁哥——”
池言眼眸瞬间瞪大,他睡袍的衣带被郁临宵扯开了。
那件他极力隐藏的衣服彻底暴露出来。
池言伸手想遮挡,郁临宵拉开他的手说:“别遮!我看看。”
“我就是穿着玩的,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
池言解释过后,想到他给郁临宵发信息的内容,觉得刚才的话特别苍白无力。
“原来不是特意为我准备。”
郁临宵挺失望:“发语音撩我,我连会都没开提前回来,你说在穿着玩?”
“不是穿着玩。”池言豁出去一样的说:“就是……就是特意这么穿。”
他自暴自弃的垂着头,在心底狠狠谴责自己。
池言,你的矜持呢!
池言没有注意到郁临宵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精光。
睡袍落在地上,灯光下的池言皮肤像是沾了光。
他洗过澡,蹭了沐浴露的花香味,淡淡萦绕。温热柔软的皮肤脆弱的仿佛一手就能捏碎。
那一根细带缠绕在玉色后背上,一对蝴蝶骨如同欲飞的蝴蝶。被缠住脚步,停留在原地。
郁临宵修长手指一勾,细带抖落。
蝴蝶骨也轻轻抖了抖,抖落的淡香如薄雾挥散在空气中。
郁临宵呼吸渐重,黑眸染出炙热火焰。
他收紧手指,掐住那把小腰,恨不得把池言揉碎了融进骨血里。
池言吃痛,小小的哼咛一声,嗓音软的像融化的糖,让郁临宵一颗心都沾了甜。
郁临宵将池言抱起来,抵在墙上……他尝到了更甜的糖。
落地窗敞开着,窗帘无声飘飞。
花园里夜玫瑰盛放混合着露气的清香,充盈在房间里。
纠缠的身影融进夜色里,久久未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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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言成功起晚了。
按照课表的时间,他已经晚了两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