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爵说完这些上了车,车子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最终商承终于判了,不是缓刑,商母受不了这个打击,导致精神异常,商平每天都被商母折磨,日子苦不堪言。
乔唐文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跟商氏的关系闹僵,之前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他的年纪大了,两个女儿又没有经商头脑,只好努力栽培两个女婿,结果那两个人烂泥扶不上墙,整个企业正在走向没落。
系统:“任务进度达到百分之百,离您离开这个世界还有五个小时,如果还有没完成的心愿请尽快做完。”
陈嘉瑞正开着车往家走。
残疾人组织协会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而背后的管人就是陈嘉瑞,这三年来他投身慈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
现在组织已经开始盈利,就跟管一个公司差不多,他有时候会比商爵还要忙一点。
刚刚挂了商爵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没想到分别的时候这么快就来了。
其实也不算太突然,从手术成功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准备。
现在是七点,还有五个小时,也就是到午夜十二点,足够他好好跟商爵道个别了。
两人都不喜欢吃外卖,通常是谁回来的早谁做饭,今天他回来地晚,商爵已经把饭做的差不多了。
高大的身材穿着浅蓝色的鲸鱼围裙,正在把最后一盘菜盛出来,陈嘉瑞换了鞋走过去,直接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
商爵的锅铲停在半空中,微笑着转过头去,“怎么了?累了?”
陈嘉瑞模糊地嗯了声,“今天晚上有酒吗?”
商爵挑了挑眉,“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今天又拉到一个投资人,所以高兴,”陈嘉瑞随便说了个由,“喝点酒庆祝一下。”
商爵显然还想问他什么,陈嘉瑞已经松开他,转身去了酒柜,将最上面的那瓶酒拿在手里晃了晃:“要不今天我们就把那瓶珍藏的酒喝了?”
商爵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我早就说过喝掉,你非不让喝,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陈嘉瑞笑而不语,用开酒器把塞子拔掉,一人半杯。
含住最后一口酒,陈嘉瑞忽然倾身向前,捏住商爵的下巴,将嘴唇凑了上去。
商爵反应过来,扣住他的腰,将人揽到怀里。
嘴唇移到耳侧,蛊惑地轻声低喃,“去床上,今天晚上多少次都可以。”
那方面两人都没有刻意放纵,但是并不是不想。
商爵的眼睛立刻暗了下来,里面盛着满满的欲火。
“你今天有点反常。”商爵并没有急躁地把他抱起来,而是细细地打量他脸上的表情。
“有什么反常的,”陈嘉瑞捧住他的头,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就是想要罢了。”
商爵的忍耐力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