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美了符彧。
她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地?图挂在墙上。这?张地?图是她自己画的,非常简略,只标着几个重点位置——小红楼、校医院、小树林。
然后闭着眼睛丢飞镖,丢到?谁就去玩谁,咳,说错了,是找谁玩。
偶尔也会和秦天骄一起打?打?野食。
比如这?周六。
re会所?内。
宽敞的房间里?,十几个穿着青春朝气的年轻男孩正在笑容洋溢地?跳舞。他?们穿着经典的衬衫西?裤,打?着领带,一边唱一边跳,有的还喜欢k。
啧,脸勉强还凑合,个个算得上清秀可爱。但吃惯了大餐,说有多帅还真谈不上。差评!
说是当红偶像团体,刚从什么选秀节目出道,可这?唱歌跳舞的水平……呃,差评!
那个k的,能不能别眨了,你用力的样子真的很做作油腻,差评!
符彧转过脸,含蓄委婉地?问秦天骄:“你确定是真货吗?别是赝品吧?这?个水准也能是当红爱豆?就算什么都没有,好歹也得脸在江山在吧!但是他?们的脸——”
“呃,好普。”
“这?是能说的吗?”
“左边那个棱角也太分明了吧,这?是在试图展示地?理书上的某种地?貌吗?”
“右边那个求他?不要再擦边卖肉了,没有好身材却卖肉,是在给我上刑吗?”
“天哪,怎么都是白斩鸡?感?觉有的还不如我平时在ta玩的鸭。”
看见她一脸嫌弃的样子,秦天骄不免也感?同身受了她的煎熬。
她忍不住愤愤不平和符彧抱怨道:“这?批质量确实太烂了,都怪她们骗我说有什么时新货给我尝尝。我还想着你之前没玩过这?些男爱豆,这?回正好带你尝尝鲜。结果真是丢我的脸。”
“幸好这?次和你一起,要是和别人?,指不定过两天就传出去说我是真饿了,一点也不挑。”
她不耐烦地?比了个手势,立即有人?领着这?群人?离开。然后她又打?了个响指,场上顿时换了一群新人?。随着他?们慢悠悠登场,灯光也渐渐暧昧迷离起来。
这?批人?的衣服倒是花样变多了,有穿正装的,也有只裹着一层半透的纱。各种兽耳、道具,还有制服,应有尽有。
他?们开始跳起了脱衣舞。
啊,她又爽了!这?才?是她的快乐老家!看一群白斩鸡卖弄青春真是叫人?枯萎疲惫,还是鸭子嬉戏深得她心。但愿下次裴嘉因请她玩的男明星不要也是劣等货色,她不玩次品。
符彧美滋滋躺在柔软的胸肌上,惬意地?任由跪在她腿边的年轻男生给她按摩。除了用手,还时不时俯身用略微贫瘠却尚且小巧圆润的胸部不轻不重地?挤压。
她吃着另一边喂的水果,手放在他?头顶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
面?前的表演也越来越精彩,每人?都各有特色,以至于她只叹自己不能像苍蝇一样进?化出复眼,好同时仔细欣赏各色曼妙风光。
薄薄的纱网住了一对?巧克力奶,有时若不经意勒紧时就像时刻要爆浆似的;黑色工字背心褪了半边,勒在鼓起的手臂上,绷得过分紧,像一根细细的带子。随之露出的半边胸也仿佛是在哺如状态。
层层叠叠的蕾丝边镶嵌在蓬松的裙摆,黑色蝴蝶结腿袜圈住柔软的腿肚,做一些特定的动作时,裙摆总是有意无意地?掀起,引诱着人?看向底下若隐若现的景色。
止咬器和□□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涩又银荡。还有个在胸前穿了两个铃铛,小巧的部位每每摇颤时,就会牵动着铃铛被甩得叮铃铃地?响。
秦天骄起身往符彧手里?塞了一碗水灵灵的葡萄,然后笑着示意道:“丢给他?们。”
符彧登时心领神会。
她随手向人?群里?抛了颗圆滚滚的葡萄,立即有人?仰头等着吃进?去。而后,越来越多的男人?争先恐后地?用嘴含住她接二连三?丢过去的葡萄。
没有人?敢用手,他?们只能赤裸地?跪在地?上,用嘴巴去接。
看得高兴了,符彧顺势用鞋尖挑起旁边这?个年轻男生的下巴——他?从刚开始就一直温驯地?匍匐在她脚边,视线始终固定在他?要按摩的位置,不敢乱瞟一眼。
“渴吗?”
他?看见她手里?还拿着碗,似乎兴致不减反增的样子,便轻声答道:“渴。”
“想要我喂你吗?”
“想,”他?膝行着上前。见符彧了然地?放下腿,他?在她的默许下握住她的手,并放在了身前有意挤出来的沟壑之间。然后他?仰头请求道,“请您赏我。”
于是一颗葡萄轻飘飘地?砸到?他?双如间。
“好狗狗。”
晚上,两个人?去泡温泉。
以防不便,且为了卫生起见,两个人?是分开来泡的。不过就在隔壁,加上没有专门加强隔音,所?以不影响闲聊。
秦天骄大谈特谈完自己数不清的前任后,又点评起了她那个很有名的哥哥:“我说真的,趁现在秦方好还不算老,你有空就把他?玩了。不然过了三?十的男人?,就算还能玩玩,总感?觉是在强撑。”
“可是他?真的太正了,一看就是那种会在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啊,挺腰的频率低了点,需要多锻炼。或者认真计划每周做几次,一次做多久的人?。”
符彧脚踩在巧克力奶的肩上,任凭他?沉在水里?动作。
“这?么说好像确实……”秦天骄不禁沉默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哥哥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滞货,并为此切实地?忧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