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小狗。”
戴司雲俯下脸,亲了亲alpha青年的嘴唇,水润润的,泛着水果的香味,“涂唇膏了吗?”
“嗯。”
符忱何止涂唇膏,平日抹的东西还挺复杂,当明星就是这样的,“是青苹果味的。”
戴司雲顿了顿,想起很多年前,他们在英瑞的咖啡厅,眼前的家伙点了杯青苹果味的汽水。
没听到alpha的回应,符忱催促地捏他腹肌,换来戴司雲用着性感的嗓音,倒吸口气,像在耳边低喘,莫名让他羞耻难耐,“你不喜欢还是……”
“喜欢。”
戴司雲堵住他的唇,不给说话的机会,温柔得不似平常冷淡模样,“喜欢你。”
符忱被亲得浑身无力,闭着眼,忽然想起什么,顿然觉醒了使不完的牛劲儿,逼得戴司雲停下亲吻,“又怎么了?”
“你……”
符忱非要问道,“还是要戴那个吗?”
戴司雲:“……?”
符忱:“不戴也可以试试。”
“已经买好了。”
戴司雲说完,又故意揉了揉人家肚子,咬耳朵道,“怀孕还怎么拍戏?”
符忱想着也是,正是拼事业的年纪,扑过来,继续亲他:“那我们到底有没有孩子?”
戴司雲:“……”
算了。
他严重怀疑笨蛋小狗是自愿上当受骗的。
天色渐黑。
套房的窗帘自动打开,落地窗映出床上的画面,符忱眺了一眼,额角抽了抽,原来他用被子捂身体的样子有够矫揉造作的。
难怪剧组的人说他好大一只……
戴司雲坐在床边,手掌搭在后腰上,覆盖了不久前掐过的红痕:“是不是长高了?”
符忱笑而露齿:“现在净身高一八四。”
戴司雲点了支烟,五年里长高了三厘米,不算夸张,但符忱的比例变得更好,人靓腿长,目光往腰下流连,手也不老实地摸过去。
“痛不痛?”
毕竟这么多年都没那个过了。
符忱摇头,手臂和下巴都压着枕头,抬眼看他,眼眸里藏着亮晶晶的芒光:“那你会累吗。”
戴司雲:“……”
这种笨蛋问题就不要再问了。
符忱心情太好,哼了首小众粤语歌,趁着戴司雲听得认真,撑起身子,亲得人家呛了两下:“虽然记不得了。”
“但你以前是不是不怎么抽烟?”
“……”
戴司雲不愿承认,分手那段时间,烟瘾有多重,又听这始作俑者好心关怀:“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