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必要,就算不用装东西,那戴着也好看啊。”曲念有些不高兴了。
寒夙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我改日便戴上。”
寒夙说戴上,但曲念却并不觉得高兴,耷拉着嘴角,问:“师尊可知道,那荷包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寒夙好笑,但还是好性子的安抚了一二:“之前不知,现下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戴着。”
曲念:“那师尊知不知道,我上面绣的是什么。”
寒夙回忆了一下:“两只鸭子?”
曲念瘪嘴,“哪里是鸭子,师尊是不是都没有仔细看。”
寒夙蹙眉:“那,是两只鸟或者鸡?”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虽说自己的绣功不好,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见寒夙根本就认不出那上面的东西是什么,曲念便提醒道:“是河里游的。”
“鱼?”寒夙有些讶异,“这我还真没猜到,差得实在是远了些。”
曲念:“……”
“是鸳鸯。”曲念道。
寒夙恍然,“原来是鸳鸯,是为师眼拙了,你绣的还是很不错的。”
谁要她关注绣的好不好了!
曲念越说越恼火,可偏又不能发火,师尊怎么就这么笨。
曲念气鼓着脸:“那是鸳鸯!”
寒夙只觉莫名,这好好的,怎么还生气了:“好好好,是我的错,不该认不出你绣的是什么。”
曲念哽住,有种无力感
***
“我教了你那么多,她竟还不知你对她有意?”秦妈妈有些讶异。
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不知,更何况是修行者,心境阅历应是普通人的数倍,不要说暗示了,就算是不暗示,一个眼神应该也能将对方的心思分析个七七八八才对。
曲念也觉郁闷:“师尊在这些事情上,迟钝了些。”
秦妈妈表情顿了一下:“等会,您说那人是你的谁?”
曲念:“师尊啊。”
秦妈妈心中惊骇,随即又恍然,难怪那日在满春院曲念对那人那般的恭敬,原来是师尊。
“我还疑惑她为何完全察觉不到,原来是你师尊,那这就没错了。”秦妈妈点了点头。
曲念状态之外:“什么这就没错了。”
秦妈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曲念不耐:“说人话。”
秦妈妈讪笑:“我想说的其实是,这师尊师父,就和你的养父养母差不多。”
曲念皱眉:“我师尊确实从小便将我带在她身边,待我很好,但那又如何。”
“她把你当孩子,又怎会对自己的孩子有其他念头。”秦妈妈无奈,只得说的再直白些。
曲念:“我同她说过了,不要把我当孩子,她也答应了。”
秦妈妈:“正因为把你当孩子,才会答应你这些啊。”
曲念面色沉了沉,“那我该怎么办。”
秦妈妈陷入沉思,“你得让她意识到你并非小孩,而不是让她答应你不把她当小孩看,别看这两者好像一样,但实则天差地别。”
曲念点头,听的极为认真,生怕听漏了什么。
曲念:“学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