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璋颔首,「理应如此。」
扶春对宫宴一事的警惕心远没有谢云璋来得浓,虽觉得怪异,可扶春没认为其中险恶尤深。
再者扶春从始至终与谢氏女郎一道,不会有人明知谢氏女郎故意为难,扶春也不担心若她真遭了难,谢琼会坐视不理。
况且……
扶春「噌」地一下拔出了一把短刃,车厢内灯影摇曳,光亮落在刃片上,尤其清寒。
换衣裳的时候,扶春把藏在原来那件旧衣里的机关竹笛取了出来,照旧放在身上携带。
她将她的自保之法毫无保留的展露在谢云璋面前。
谢云璋眼眸微动,与她正色说道:「宫里不允携带利器。」
扶春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所以我会把它藏起来呀。」
闻言,谢云璋愣过之後,是失笑。他见扶春谨慎把短刃收回竹笛内,再将其握在手里。
本以为谢云璋还会劝她回去,扶春心里正有纠结,没想到听到谢云璋问她,「可会吹笛?」
扶春摇了摇头,然後脸上神情愈加沉闷。
以前在朝晖院的琴舍中,他又不是没探过她对琴乐之事有几分底子。谢云璋明明知道她不擅於此,缘何还要再问她一遭?
扶春只能想到他是在挖苦她。
他没有这个意思。
显然是她误会。
觉察到她的不高兴,谢云璋伸手去抬她的脸,手指将将碰到,却被扶春避开了。
「别躲。」谢云璋一声,令她僵住,而後从对面坐到她身旁来。
隔了许久没有见面,一相见便是为了只言片语而生不快,实在不应当。
「我很想你。」一向平和的嗓音里夹杂着柔柔的情意,他在她耳边语诉思念。
扶春耳根子一软,心尖上涌出温和,绵绵徐徐一直抵到心底……
谢云璋压住她的衣裙,轻柔的触感随即落在她的脸上。
扶春为之眼睫一抖,又缩了脖子,却没有推开,直至被他掌住半张脸,扶春拦下了谢云璋。
「你……别弄花了我的唇脂。」虽有推辞,却也是拦不住的,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畔,带起酥意。
……
马车行到宫门前停下。
乱中,扶春推开谢云璋,一时间没能推动,她忍不住开始埋怨,谢云璋这才放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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