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也劝了。
她还是执意要做。
谢云璋敛住眸中沉沉若水的眸光,悄然松开了她向来不安分的一双小手。
下一刻,再无阻拦。
扶春很轻易的将谢云璋的腰带从腰间抽出,衣衫松垮,她更大胆伸进他的下袴。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衣,她触碰到的是直挺挺的翘首以盼。
扶春顿了一下动作,她没再去看谢云璋,正想越过薄布,直接伸手入内,就被谢云璋粗暴地抓住了一只手。
谢云璋手里还握着一根腰带,是扶春不久前才刚刚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扶春的思绪被打断,而不等她发难问他这是在做什麽,就看到谢云璋用腰带绑住了她的手。
一圈一圈环绕在扶春的手腕处,她要挣脱
,他不给机会。
不过须臾,扶春的两只手都被谢云璋捆到了一起,手腕对手腕,姿势别扭紧紧相依。
且腰带质量极好,扶春怎麽挣动手骨都没办法挣出一丝空隙来。
「怎麽……」
怎麽忽然就把她绑起来了,方才扶春肆意动作的时候,也没见他阻拦啊。
「我不答应。」谢云璋瞥了眼被扣上结的带子,现在才给她明确的答覆,「但与你讲不通道理,只得这样做。」
扶春听了,脸色稍有变化,不过不至於那样难堪。
她垂眼乜着他的下袴处,「我乐意这样做,而你身体不也正渴求?做人何必为难自己?」
她意图挑弄他的情绪,谢云璋听闻,没有反驳她的话。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早知身体的突兀,没过多久,谢云璋轻描淡写撂下几个字:「我会处理。」
……
扶春不知道谢云璋後来究竟如何解决,扶春的双手双脚皆被谢云璋以物困住,被谢云璋抱起来塞到床上去,他还用床里面的褥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谢云璋站在床边,好好欣赏了一番她不可动弹的模样,而後落下床帘,往外面走去。
任凭扶春怎样呼唤,谢云璋都没有回头,扶春的嗓子都叫干了,索性紧了唇舌,不再出声。
这几日扶春本就心神不宁,又遭到谢云璋的那些言辞相逼,扶春更为忧心忡忡。
睁着一双眼盯着床顶看,隔一会儿觉得眼睛酸涩,扶春闭上眼睛,再反覆思量起来。
心里强撑着精神,无奈身子是疲软的,一来二去,扶春躺着睡着了,再醒来时,已不知今夕何夕。
暗室虽未暗室,但也有门户可言,不过扶春观察过,那扇用於进出的门被机关扣着,很严谨。
外来开门的机关,扶春之前见到过,可是内里的机关何在,扶春却没瞧见过谢云璋在举止上有何异动。
总归她是不能指望暗门的。
那麽窗户呢?
一定是有窗户在的。
否则室内空气循环,再加上地龙流经,扶春一定会感到呼吸不畅,可到今时为止她未有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