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妹先前出逃之举,实在是伤了我的心。」谢云璋说的是真言。
扶春依然努力为自己辩解,「自我入府以来,大表兄一直待我这样好,我怎麽会逃离?不过也是我做的不妥,思乡情切之至,才会做出离开上京的事……」
从头到尾,她咬定的说辞只有这一套。被他抓到,就说这是误会。如果他没有抓她回来,她会不会心安理得的认为,他们是你情我愿地一拍两散?
谢云璋听了,面上本是浮於表面的笑意更为浅薄。
「表妹信我不是那等奸恶之徒,我亦相信表妹绝无负我之心。」谢云璋声音里终於带上些对她的柔情。
扶春眼眸微动。
她
想乘胜追击,再进一步,却听到谢云璋又道:「只是我一回想表妹要舍我离开,心中越加难平,我自然相信表妹现在与我信誓旦旦,可是……」
可是什麽?
扶春不由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深思。而好在,谢云璋很快给了条件,「可是来日不可测,欢愉在今朝。」
扶春微愣,而後感到谢云璋拢住她的手臂收紧。
被谢云璋带着不断往他身前靠近,几乎能够听到他偶有波折的呼吸声。
虽现在不曾抚摸,可是扶春知道衣衫之下,他的身体滚烫。
所谓「欢愉」,只是暗示。
在男女情。事上,扶春有所体会,不过要较真起来,也仅是小打小闹。
她往先喜欢看他这个清冷出尘之人,在那一瞬的失智。
所以在偶然发现他的身体敏感後,她做了更多不可言说之事。
而後细细言说起来,他对她远比她对他做的事要过分很多,就算如此,他们也默认不可越雷池,未有过更深一步的探索。
欢愉啊……
什麽是欢愉。
所以谢云璋现在的态度是,要她献身,他才会放她踏出囚笼?这是扶春现在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而谢云璋说完那番话後,就在为动声,似乎正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抉择。
扶春有过惊惶,有过迟疑,还有对未知之事的惧意。
谢云璋真的要她那样做?
扶春不确信。
而这可能是摆在她面前唯一逃脱的机会,扶春不能不去思考。
「可想好了?」良久後,谢云璋的询问,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清悦,见她纠结挣扎,他作壁上观,怡然自得。
回应谢云璋的只有沉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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