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这个啊,我是当初是被强行带过来的,那年的大征兵你不知道吗?”秦流有些疑惑,转念一想,又道:“也对,你那时应该还在北荒。”
夜无寒听此便明白这是战乱年间的特点了,强制征兵,随后也没过多在追问下去,继续赶路。
一连跑了十几公里,两人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秦流看着不远处的营帐,气喘吁吁道:“大哥,那里就是虎啸营了,还有最多两公里。”
夜无寒也没好到哪里去,满头大汗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小子们,跑不动了吧!”后方突然传来张图的声音。
“靠!他们追上来了,大哥,我们快跑。”秦流说罢又加快了度,夜无寒也会意地提。
张图见两人突然加,又不免有些担忧,大吼道:“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别太过头了,等会晕倒了才好!”
但此时两人已经跟他们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又因为轰鸣般的奔跑声,更是不可能听到了。
“所有人警戒!所有人警戒!前方疑似有敌人出现!”虎啸营了望台的士兵敲响了铜鼓。
“众将士听令!装备好武器,随我出征!”
“是!”
夜无寒和秦流跑到接近虎啸营的时候,虎啸营突然营门打开,一大群装备好的士兵冲了出来。
“啊?这什么鬼?”秦流一脸疑惑。
两人赶忙停了下来。
后面的大部队也现了不对劲,跑到两人身后后停下。
“这是怎么了?”王风也感到十分困惑,自己军营跑个步怎么还要被这般接待?
“吾乃长城守卫军虎啸军将军蒙刑!来者何人!”虎啸军大部队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喝道。
身为老兵的张图一下子就知道这是闹了个乌龙,赶忙上前解释道:“我们乃是长城守卫军不归军的,这次我们长官让我们从不归营跑到虎啸营,来回三次,实属误会。”
听到不归军,蒙刑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嘲讽道:“呵!我道是谁的兵,这般莽撞,原来是那个蠢蛋的兵,罢了,看来你们是犯了头呆,便饶了你们这一次吧。”
秦流可听不惯这话了,他虽然平日里总跟老东西顶嘴,但是他自内心地尊重和敬佩元斩,哪里轮得到他人指染?愤然道:“我呸!就凭你也配评价老东西?我们你们虎啸营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这等的虎头虎脑,尤其是你,脖子粗脸又黑的,怕不是被鬼上了升,你活不过十五!”
蒙刑哪里被一个毛头小子唾骂过,用力一砸手中长戟,磨牙切齿道:“呀呀呀!岂有此理!你这厮怎敢这般羞辱于我!莫不是找打!”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就凭你?我们长官一刀就砍了你的项上头颅!”秦流越骂越起劲。
蒙刑被气得脸都涨红了,威胁道:“你怕不是想与爷爷我切磋一下武艺!”
“来啊!谁怕谁!”秦流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张图眼见事态越来越不妙,赶忙上前劝道:“蒙将军,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娃子计较呢,你久经沙场,不能欺负一个小犊子不是?”
“呵!谁让这小牛犊子气我!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们不归军今日不打声招呼就擅闯我的地盘,你们所有人跪下给我们磕个头,这件事就算了。”
“不是你以为你谁!谁规定我们不能在这跑步的,军中有规定过吗?还磕头,你今天辱了爷爷我,没让你磕头就不错了!”秦流哪里受得这点委屈。
蒙刑确实面色一沉:“这么说,你们不归军的这群废物想跟我们军队切磋切磋?”
不归军虽然在众多军队里算不上有多优秀,但是军中所有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好!那我们两个军营就比试比试!今日弟兄们都累了,明日再战如何?”张图此刻再不显恭敬,而是满脸严肃。
“好啊!来,你定个地方。”蒙刑一点也看不上这支三流军队。
“就在此处!”张图坚定道。
“好!明日若是没见到你们不归军的人,我定然会向四面军营传你们的丑!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们出多少兵,我就出多少!”蒙刑大手一挥,转身收兵离去。
此刻,不归军所有人的心里都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无不满面愤然。
“张叔,你……”秦流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张图,他没想到平日里从来都是和事佬的张图今日也会这般冲动。
张图拍了拍秦流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们不归军,从来都不会被别人踩在脚下,对吧?”这句话,像是说给秦流听,又像是说给整个不归军听。
“对!”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高喊了一声,除了夜无寒。
对于一个昨天才正式接触的军营,夜无寒实在说不上有太多归属感,也不也怎么理解这股热血的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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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众将士听令,现在极归营,该练习的练习,该准备武器的准备,明日,我们定要拿出十二分士气挽回我们的尊严!所有事我都会去跟长官禀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