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身体不舒服?没有,你跟发了春似的。”
闻凇意委屈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别管我,赶紧出去。”
裴渡弯腰,擒住他双肩,一把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将冰块似的人抱在怀里,身体陡然接触到冷得跟冰块似的另一具身体,裴渡纵然不怕冷,也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压着火气说:“要么我帮你解决,要么去医院。你赶紧选一个。”
闻凇意贴近他温暖的躯体,不知所措,他坚持两样都拒绝。
“不要。”闻凇意双臂抵挡在他胸前,放弃地说,“不要你,也不要去医院。”
裴渡挑眉,霸道将他搂紧几分,哑声说:“什么都不要,那你这么精神地抵着我做什么!嗯?”
闻凇意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好半晌,他打了个喷嚏,咕哝说:“精神又不是因为你。”
紧接着,他被裴渡抱到了淋浴处,他打开了花洒,闻凇意猝不及防被冷水倾洒,倒吸口气:“裴渡,你混蛋。”
过了两秒,热水喷涌而出,自他们头顶泄下。
闻凇意算是见识到了冰火两重天:“”
“我还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话音刚落,裴渡在热水淋漓下,吻住了他。
闻凇意被抵到墙上的时候,思绪已经迷离,他觉得不对,不应该这样,但他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做出了回应,双臂主动绕上裴渡脖子。
淋浴间很狭窄,被玻璃拉门紧促包围着,热气散不出去,氤氲填充着闻凇意的胸腔肺腑,他快要喘息不过来。
须臾,一只手掌贴在玻璃,印出了一道痕迹。
随后被另一只更宽大修长的手指扣住,掌心相贴。
在那道倾洒水声里,裴渡沙哑地问他:“这回还要不要我。”
闻凇意的理智快要溃不成军,他摇摇头,又抵挡不住快意,眼眸潮湿如月夜湖泊。
“不说吗?”裴渡吻他下巴尖。
闻凇意主动去寻找他唇,无可奈何地妥协说:“要,你给我。”
裴渡:“怎么给,你教教我?”
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为致命,闻凇意烦他,索性放弃说:“你走开,我自己”
他咬着唇瓣,脸色又恼火又急。
“你自己怎么来,泡冷水吗?”裴渡冷哼一声,偏要磨着他,不给痛快。
闻凇意真的快要被药和裴渡折磨死,他一口咬在裴渡肩颈,小声说:“不许进去,你怎样都行,就是不许进去。我们协议过的。”
裴渡笑了一声,含着他舌尖戏谑说:“提前履行协议,要给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