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敖便没再问,直接上楼去。
晚上睡觉前,他站在床前,看着那顶三番五次倒塌的蚊帐……
他干脆把蚊帐拆了。
林遇梵裹得严严实实从浴室出来,看他拆蚊帐,忙问:“你拆它干什么?”
“碍事。这天气不会有蚊子。”
“怎么碍事了,还不是因为你爱用蛮力。”
赵之敖看着他女人:“我不用蛮力,你生气啊。”
林遇梵打了他一下。
半小时后,原本冻得瑟瑟发抖的人,此刻热气腾腾。
他老毛病又犯了,关键时刻又停住,“你为什么不愿意冠我的姓?”
“我为什么要冠你的姓?”
“港城女人都冠夫姓!”
林遇梵气得掐他:“我是中国人,中国女人不跟夫姓!你要喜欢冠你姓的女人,你娶个外国的!”
赵之敖正要反驳,林遇梵又道:“我们要是生了女儿,以后她跟她丈夫姓,你愿不愿意?”
赵之敖竟无言以对。
林遇梵被撩得浑身不自在,“来不来?不来你给我滚下去!”
就不滚下去!赵之敖捏着她的腰,撞得她灵魂出窍。
这床铺不知道牢不牢固,林遇梵担心迟早有一天床也要塌。
第二天一早,还没起床,听见外面有声响。
林遇梵披着睡袍拉开窗帘,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
港城真他祖宗下雪了。
还是大雪!
妻管严
看着屋前的皑皑白雪,远处银装素裹的树木,林遇梵实属没想到,港城下雪,还能下的这般大。
赵之敖就站在她身后,已经穿好衣服,披好大衣,跟晚上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清早雪更厚,现在已经化了一些。你穿太少了。”他张开自己的大衣,把她搂进衣服里,“快穿厚点。”
林遇梵对这场雪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刻,是因她上一世带着大箱皮草来港,结果之后每年冬天都不冷,当时港城的人都说是1949年这场雪提早预支了港城未来几年的严寒。
“昨晚做了个梦?”她说。
“梦见什么?”
“我梦见北平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