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那儿海浪太大,你别靠太近看。”
她比个ok的手势,边走边调相机参数。
周骐峪在旁边看,他一直都搞不懂,女孩子拍照得需要多少窍门。
厮悦一眼望过去,满目极致的黑,黑沙滩名不虚传,沙子皆是黑色。
海浪声响特大,海风呼啸着刮过她的脸颊,生冷的风将她的脸吹得难受,她只待了一会便喊着周骐峪回去了。
实在太冷了,她受不了。
冰岛的白昼特别短,中午十一点时天已完全黑下,进入夜生活。
而国内是晚上七点,晚饭时间。
周骐峪将车开到维克镇,找了个吃饭地儿。
一找好座位,第一时间就是给她捂手,仔细看了看,即便带了手套,她的两只手也冻得通红。
周骐峪将厮悦的两只手都搁到自己的脖颈间,给她捂暖。
吃好饭时又开车回玻璃屋,一直都没遇上极光,她心情低落。
快接近下午四点时,两人回到市区。
厮悦坐在壁炉旁看今天拍的所有照片,周骐峪则靠在沙那,平板电脑放在茶几台上,不知他在研究什么,看得认真。
看了一会儿后,他忽而对着厮悦勾勾手,“悦悦,过来。”
厮悦依言,往他那走,被他拉着坐在腿上。
周骐峪瞥一眼电脑时间,扣着她后颈来了个深吻。
此时冰岛时间下午四点,国内凌晨十二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吻毕,他贴着厮悦的脖颈,“宝贝,新年快乐。”
埋头,在上边吸出一个吻痕。
厮悦呜咽一声,“新年快乐周骐峪,可我还没看到极光。”
他抬眼,“今晚会有。”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是真的,不过就算是一个谎言厮悦也认了,只能说明她运气不好。
深夜十点,周骐峪以带她去过冰岛夜生活为理由,拽她出门,还带上了相机和三脚架。
车子再次驶上一号公路,四周空旷,只有夜间的星空陪伴他们。
“我跟你打个赌,悦悦。”
他忽然开口。
“什么?”
“如果今晚能看到极光,你就嫁给我,怎么样。”
听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厮悦有点摸不准周骐峪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观察细致,却独独错过他摩挲方向盘的那只手,不停的在上边摩擦着。
“那就赌一赌啊,要没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