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等不及吗?”薛砚舟一脸不快。
随后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一番兵荒马乱的梳洗收拾,林玉迩吃饭的时候,她的大宝库被装箱,一趟趟的搬运。
棕色的马儿频频看向府邸大门:那女人怎么还不出来?
林玉迩出将军府的时候,几个巡逻卫的小队长都有些不舍,在门口目送。
林玉迩却时豪气万千,洒脱无比的朝众人挥手。
“哈哈哈,不必相送,他日江湖见面,我请你们吃米线!”
几个小队长:?
什么是米线?
将军府的大门外,棕色马匹
今日的许鹤仪穿的一袭藏青色的晕染长袍,腰间蹀躞压着衣摆,唇畔带着春色,宛若从飘零的落花中跨步而来。
朝林玉迩伸出洁白如玉的手。
“夫人,我来接你回家。”
林玉迩伸手被他握住的一刻。
薛砚舟静静站在一边,肩背笔直,像是枯索冷寂的苍竹,眼神沉郁荒凉。
许鹤仪这骚货。
花样真多!
随后,薛砚舟回想自己接林玉迩的时候,有没有伸手说这句话。
这一回想,瞬间被自己美中不足的烧伤。
明明自己驻守北荒的时候,跟鸟儿学了那么多,怎么这种细节却没学到。
“许鹤仪,你这个花孔雀!”
薛砚舟冷峻清寒的面孔好似豁裂一般,有些咬牙切齿。
许鹤仪挑了挑眉:“将军,气急败坏可没用。”
马车远去。
薛砚舟回头看着将军府的府邸,有些懊恼。
“走,去指挥使司!”
“将军今日不是告假了吗?”
“要你管老子?!”
薛砚舟吃火药一样回头就呛,随后揉了揉眉心:“我听说裴玄朗的夫人有孕了,想要问他取取经。”
青鱼跟在身后嘀咕了一句:“若是夫人脑子正常,又争又抢,就是杀手锏。可夫人脑子不正常的情况下,属下觉得你要做的第一点,就是要和她玩到一起。”
薛砚舟脚步一顿,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身边的侍从。
青鱼有些紧张。
谁知道,薛砚舟确是死死盯着他:“还有吗?”
青鱼见他没生气,这才继续输送自己的想法:“就像月姨娘和苗姨娘那样,抛开形象玩游戏。时间长了,夫人都愿意和你肢体接触……”
薛砚舟面色不显,掉头转身回府。
青鱼一头雾水:?
将军什么意思,给点反应啊。
薛砚舟突的回头,眼神飘忽,最后咳嗽了一声。
“你今天不用跟着我,把你的建议写下来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