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
张玉楼听林玉迩这么说,忍不住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喝洗澡水?”
林玉迩‘哎呀’一声,就那样坐在翻了的小桌的桌腿上:“……我就是想尝尝本大仙是什么味道的。牙牙乐每次吃了我的口水,都醉醺醺的样子,脸好红好红,我以为我能出酒。”
这话一出。
贺九凛不喝茶了。
慕野不装深沉了。
宋时慕的书拿不住了。
薛砚舟眼射寒星,拳头咯咯作响。
张玉楼将几人神情收入眼中,忍不住弯了嘴唇:“那夫人可尝出自己什么味道了?”
林玉迩摇摇头。
“没有。才刚刚喝两口,就被嬷嬷捞起来了。”
薛砚舟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林玉迩没听清,弯下腰靠近他。
“嗯?”
“我说……,张嬷嬷估计是担心你洗个澡把自己淹死了。”
林玉迩顿时恨不得吹胡子瞪眼,呀呀呀的指着薛砚舟。
“我喝几口水怎么可能淹死?浓眉毛,你是不是和陆演他们打架打到脑袋了?”
薛砚舟剑眉一挑:“就凭他们,还碰不到我的脑袋。”
“你就吹吧你,比我还能吹!”
林玉迩撇了撇嘴,对张玉楼大手一挥。
“那后来呢,后来那应声虫怎么办的?”
张玉楼抬手抓住林玉迩一缕头,缠绕在指间,把玩着继续道:
“后来道纪司的人写了符咒烧掉,混着水让林墨等人吞下,那应声虫变小了,被引了出来。”
“那酉州和肃州的交接处的地下泉眼也不能不管!”
“女帝派了整个阴阳司的道长们出去,用秘法勘测,才知道这泉眼竟是大邕防护墙外渗透进来的,留着后患无穷!”
“挪了半座山将那泉眼各处的流向都堵住了,填了水潭,这事才算结束。”
林玉迩听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玉楼:“夫人何故叹息?”
“本大仙就是觉得那应声虫那样弄死可惜了!祁局长也和我讲过一个关于虫虫的故事,和你这个还挺像的……”
“但祁局长说的故事里,是把虫虫就是这样那样的搞一下,吞下后,就可以听见人心里想什么呢,嘶,叫什么蛊……我忘了。”
林玉迩说的好好地,突的,抬手‘啪’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这举动看的张玉楼一脸懵逼。
薛砚舟痞笑着开口:“张嬷嬷说过,夫人这样是异手症作了,你最好走远一些,免得夫人抽你!”
张玉楼站在边上没动。
倒是,边上一直甘愿当背景板的宋时慕开口了。
“夫人说的关于虫虫的故事,能否展开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