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湿的?
小黑趴在那团湿的床褥上,瑟瑟抖。
张嬷嬷把它拧了起来,晃了晃:“你还想替你主人遮掩?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就算全部榨成汁,都没这么大的水分。”
“汪……”
小黑:就是我尿的,才不是我主人尿的。
张嬷嬷把它轻轻朝地上一丢。
不过耗子大点的小奶猫,一个呲溜,都刹不住车,咕噜咕噜就冲到外面去了。
张嬷嬷无奈的摇摇头。
去门外叫来丫鬟,把床上的被褥全换了,假装没看见窗幔下盘踞的一坨人形生物,那人形生物还在缝隙中露出一只眼往外瞄。
等到新被褥换上,林玉迩从窗幔后蹑手蹑脚走出来,打算上床继续睡一会儿。
张嬷嬷伸手抓着她的后颈。
“夫人,不能睡了,已经快正午了。昨天打包回来的菜全都热上了。您不吃,奴婢就让嘟嘟全部供奉给魔尊分身了?”
“谁说我不吃了,我、我就是想把熊放回床上。”
张嬷嬷看她抱在怀里的小熊,有些惊讶:“咦,小黑尿床居然没有把小熊打湿?”
林玉迩摸了摸干爽的小熊,摸完后现是干的,也浑然不在意。
“大熊打湿了关小熊什么事?大熊那么大,是可以自己把毛舔干的,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走出去别说是我狗腿子昂……”
张嬷嬷瞪圆双眸,只觉得荒谬。
“夫、夫人的意思是……大熊……打湿了?”
“我趴在大熊身上睡的,肯定浇的透透的,我尿完就醒了,就自己去找衣服换,回来时,大熊就是小熊了。”
林玉迩说完就觉得不对,连忙改口:“刚刚说错了,我重新说!是小黑把大熊浇的透透的,不是我,口误口误,本大仙才不会尿床……”
张嬷嬷瞪大眼,只能看清眼前这货张张合合的唇形,耳边已经没了任何声音。
啊啊啊啊啊!
趴在大熊身上……浇的透透的?
这是什么鬼形容啊!
那可是雪胎梅骨,神韵独的中书令许鹤仪大人,你这货,居然用尿滋滋他?!
他是犯了天条吗?
要遭这罪?
就好像网上那些热评,大学生吐槽:说出去谁信啊?特么的,睡的好好地就被尿淹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张嬷嬷觉得牙疼,咬紧了后牙槽。
林玉迩现张嬷嬷走神,抬手在她面前虚晃了晃。
“嬷嬷?”
“嬷嬷,给我梳头啊,那个小黑旗今天还要插头上昂,……嬷嬷?”
张嬷嬷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自我安慰:管他的,反正中书令大人也没声张,自己就当不知道,先伺候这货梳洗。
等林玉迩出摊的时候,摊位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