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花“哐当”放下酒坛,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两头各系一颗红枣:“闹洞房第一关——咬同心果!
新郎新娘不许用手,同时咬住枣子,咬到就算过关!”
唐诗羞得往曹天身后躲,宋慈却一把拽住她:“怕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曹天咧嘴一笑,凑近二女:“来来来,速战速决!”
三人脸贴脸凑向悬空的红枣,呼吸交错间,曹天突然使坏,故意偏头。
“咔嚓!”
三张嘴同时咬在枣子上,曹天的唇却“不小心”蹭过唐诗的嘴角,又擦过宋慈的鼻尖。
“呀!”二女同时惊呼,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牛春花拍腿大笑:“曹小子耍流氓!罚酒三碗!”
王铁匠搬来两条长凳,一高一矮摆成“鹊桥”。
“第二关,过鹊桥!新郎抱新娘过桥!”牛春花叉腰指挥,“掉下来就洞房延迟三天!”
曹天撸起袖子,先看向唐诗:“娘子,我先抱你?”
宋慈一把推开唐诗:“凭什么先抱她?我才是正房!”
曹天眼珠一转,突然蹲下:“好好好,你俩一起上!”
在村民起哄声中,曹天咬牙抱起二女——唐诗搂着他脖子,宋慈揪着他衣领。
刚迈上长凳,牛春花就猛晃凳子,嘿嘿大笑:“掉一个!掉一个!”
曹天踉跄一下,宋慈惊叫着,死死抱住他的脑袋,饱满的胸脯压得曹天眼前发黑。
“傻子!看路啊!”
唐诗贴在曹天耳边娇声道:“小天……你手往下点,硌到我了。”
曹天的手正托着唐诗的腿弯,闻言故意往上一滑,指尖掠过她大腿。
“呀!”唐诗身子一软,整个人挂在曹天的身上。
三人歪歪扭扭过了“鹊桥”,曹天喘着粗气把二女放在喜床上:“我滴妈,这比打野猪还累……”
牛春花凑上来,变戏法似的摸出三条红绸带,将曹天和唐诗、宋慈的手腕系成死结。
“第三关啊,同心结解得开,今生缘分解不开!”牛春花醉醺醺地喊,“谁先解开谁当家!”
宋慈低头就咬绳结,发丝扫过曹天手背,痒得他直躲。
唐诗却红着脸小声说:“你、你转过去……”
曹天会意,转身用后背贴着唐诗的胸口,两人手指在背后纠缠。
谁知,绳结越缠越紧,反倒把唐诗的衣带扯松了。
“哎呀!”唐诗慌忙捂住衣襟,绳结“啪”地崩开,原来是曹天偷偷用牙咬断的。
牛春花瞪眼:“作弊!罚说你们的恋爱故事!”
曹天被按在椅子上,二女一左一右站着。
牛春花拎着酒壶逼供:“说!先看上谁的身子?”
围观村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竖起耳朵细听,人人脸上挂着笑意,等着听八卦。
曹天挠头装傻:“那得从去年冬天说起……某天夜里,两位娘子说我身上暖和……”
“闭嘴啊!”宋慈一把捂住曹天的嘴,脖颈都羞红了。
唐诗脸颊发烫:“春花姐,别问了……”
牛春花不依不饶:“不行!说具体点!谁先摸你腹肌的?”
曹天掰着手指:“唐诗摸六次,宋慈摸八次,不过宋慈手法更……”
“啊!”宋慈抄起枕头砸向曹天,“我那是检查你有没有发烧!”
村民笑倒一片,王铁匠趁机起哄:“曹小子好福气啊!”
最后一道关卡,牛春花端来一碗酒酿圆子,里面只放一根筷子。
“同吃一碗,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