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大门合上,雄虫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怎么了?”
戾坐回沙发。
“他有问题。”
雄虫回答。
是只虫都看得出对方有问题,易钊撒谎了。
手心还残存在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这让他很不自在,但又不得不承认,手感很好,他想到了戾。
相比于拉尔,上将实在壮上了不少,身高上就超了一大截,更别说加上结实的肌肉。
“斯普会查出来的。”
戾安慰道,雄虫仰着头靠在沙发缘上,紧闭的双眼,他以为易钊只是在头疼未知的麻烦。
“嗯。”
易钊恍恍惚惚的回答,脑袋里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
即使同住了这么久,他唯一一次见到雌虫的身体,是在迪卡举办宴会的那个地下调教室。
当时的情况太过于特殊,他根本抽不上任何心思仔细看,后来结束了,也无瑕回味。
直到现在
变成雄虫之后身体年轻了不少,连带着某些冲动都变得难以克制。
雄虫闭上眼睛,试图甩掉脑子越来越清晰的戾的身体和脸,压抑蠢蠢欲动的肮脏的想法。
可他越是抗拒,它们跟得越紧。
漂亮。
在明亮的灯光下,好像发着光。
比刚才的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漂亮的要命。
还有乌黑的眼睛和胸前因为皮肤太白而格外显眼的两抹艳色。
“易钊。”
雄虫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雌虫敏感的觉察出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听见雌虫叫自己的名字易钊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恰好看见对方眼里的担忧。
“你怎么了?”
对方又说了一句,雄虫没听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对方低沉到有些魅惑的声音和黑黝黝的眼睛吸走。
“我上楼待一会儿。”
顾不上回答雌虫的问题,他赶在即将失去理智之前为自己做出了一个决定。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卧室去。
留下雌虫一只虫不明所以的待在原地。
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还算正常地关上卧室门,易钊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突如其来的欲望让他不知所措。
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他还是选择扑向了床。
让自己正面朝下狠狠地砸进床垫了。
静止片刻,支起上半身举起拳头猛地捶打了几下身下的床垫。
柔软厚实的床垫没能吸收掉全部的声响。
砰砰砰的几声闷响来自无辜的它,也来自雄虫起伏的胸腔。
他懊恼自己不合时宜的迅猛迸发的感情,更懊恼自己竟然为此险些失去了理智。
从基地回来后,他就发现自己对戾的感情逐渐失去了控制,日常的隔着一层或者几层布料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