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十分高兴。
自己新娶的老婆和刚找回来的私生子关系融洽,这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不是吗?
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你和他儿子之间的暗流涌动以及那早早就错位的感情。
後续在彩蛋
6。
没等男主人打点好关系企鹅就被疯人院主动放了出来,院方说他的病已经被治好了甚至还给他准备了一张在你看来可笑至极的证书。
他们能治好什麽病,他压根就没病,你喜欢他从前野心勃勃的样子而不是如今与世无争的这副模样。
这模样倒是让你觉得他病入膏肓了。
你认识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绝不会是这样一个没有攻击性的男人。
一个被前女主的女儿儿子踩在地上欺负的废物。
你拉下脸瞪着那两个连自己母亲死去真相都没发现的废物,他们在看到你眼神的瞬间就惊恐的落荒而逃。
你朝摔倒在地的男人伸出手:“科波特先生,请把手给我。”
他把手放在你手心之前先在衣服上抹了两把才小心翼翼的放在你的手心,你用力的把他拽起来的时候他一个踉跄扑进了你的怀里。
你问心有愧从不觉你们的关系坦荡。虽他不知道你的感情但当他真的与你接触的时候那种心律不齐的感觉不是骗人的。
他没有立马推开你反而是握着你的手握得愈发紧了,但那愣神也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稍作思考就能明白他究竟为何而脸红。
你想着男主人大抵还要一些时候才会归来便大着胆子靠近了他一步。
他愈发无措的看着你踉跄的往後退着。
“母亲,你是我父亲的妻子,你,是我父亲的妻子!”他重复了两遍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你想那应该不是说给你听的,他虽然变得毫无攻击性但并非失忆。
你不信他全然不知你就是个利己主义的碧池。
他在告诉他自己。
他不该爱上自己的继母。
7。
你在男主人的饭里还有前女主两个孩子的饭里放了点安眠药,在确信那三个碍事的家夥睡着之後你穿着几乎透明的衣服敲响了奥斯瓦尔德门。
你看像吓得跌坐在地的他挑了挑眉跪在在他的面前:“科波特先生,我是豺狼还是虎豹?居然把你吓成这样。”
你不是豺狼也不是虎豹。
你是刮骨刀。
夜深人静独处时候你的脸比起白天少了一些谄媚也少了一些刻薄,他还从现在的你身上找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无法控制的用手捧着你的脸喃喃道:“你好像没有变。”
“一个人是无法彻底把过去的自己杀死的,我只是把从前的自己藏起来了。”你引导着他亲吻着你想让他亲吻的地方。
他就是你内心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是他引诱你走向地狱你又怎麽会允许他独自回到人间?
他无法抑制的颤抖着从身後按着你的肩膀。
“母亲。”
他这麽喊着你的时候反而让你觉得更加的兴奋,你知道他内心的挣扎但那又与你何干,你爱他你想要得到他,仅此而已。
他从背後把罪恶的种(企鹅)子浇(企鹅)灌进你的身体,那滚烫的触感让你明白此刻发生的一切不是你日日夜夜曾经做过的梦。
“母亲。”他抱着你在你的肩头哭泣着。
你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膀轻声喊他科伯特先生:“男主人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你说如果怀孕——”
没等你说完他就惊慌失措的从床上跌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