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而已,但是对付你足够了,你能跑到哪里去呢?欺负完人想跑?”
岳母手里红菱飞出,慕容瑶被缠绕着,倒退着飞过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可怜的儿,让娘看看,多大的仇怨下这种手!”
控制了慕容瑶,岳母不管地上的肮脏,伸手就开始摸我的伤口,心疼的跪下,撕开我内衬的裤子,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没有嫌弃直接舔到我的伤口上,香甜软糯的肉舌清理着流血的伤口,我感觉浑身烫,这可是合体期的修士,一点嫌弃都没有,我有感动到。
她的唾液似乎有着止血的功用,在她的舔舐下伤口泛白结痂,她的丽容也染上一抹血色,愣愣的看着眼前和伏凰芩相似的女人,我的心脏砰砰乱跳,一股说不清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太美了,红衣的岳母太美了,冷艳的她却带着致命的温柔,她怎么能那么可爱!
“被吓到了吗?别怕,别怕,娘就在这里。”
看我痴痴傻傻的样子,岳母温柔的抱住我,把我搂入怀里,我的头枕在比伏凰芩大一号的娇乳上,各自裙衫我都能感受到柔软的分量,但是和平时色色的心态不同,我此刻内心极其平静,搂抱着岳母的腰埋在她的胸间除了劫后余生还有安全的依赖渴求。
抱了几分钟,在岳母的温香下和对背部的轻拍中,我逐渐摆脱这种脆弱的状态,松开岳母变得害臊,岳母微笑着放开我。
“能给我说说娘在秘境的遭遇?”岳母看向我的腿,心疼的表情让我有种被抚慰的开心。
我简短的述说了我的遭遇,岳母也从担忧变成皱眉的愠怒。
“你要怎么处置她?”岳母的控制下慕容瑶像是玩具一样被扯到我面前。
她清冷的玉容升起一抹嫣红,像是初春的桃花娇艳欲滴。
“杀了她!”我却无心欣赏,毫不犹豫,这种毒蛇,宰了吧。
“先奸后杀!”理解我的愤怒,岳母进一步说。
“这么好的鼎炉,不用一下太可惜了,刚好她中了阴阳合欢散,你帮她解脱一下。”岳母轻笑,只不过这种笑意在慕容瑶眼里尤为可怖。
“先奸后杀!”
我对女人的恨意没有比慕容瑶更强的了,当初的伏玉琼本来就有仇害我正常,柯玉蝶她自保祸水东引我生气,但是由于反而收获了和柯墨蝶的双修,而且没有什么实感所以生气的成分不高,只有慕容瑶,我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把她撕碎搅烂。
“杀了我!”慕容瑶很想自爆,可是沉寂的元婴已经做不出任何响应,被灵力压制却没有时间消化的药力开始作了。
“那可太便宜你了,白眼狼!”
我气愤的说,被岳母扶起来也一瘸一拐,我更是恼怒,想抬手给她一巴掌,又觉得打女人不好,明明都要奸杀她了。
“杀了我!”慕容瑶的目光水润,竟然有了一丝哀求。
“笙儿,上吧,娘封印了她的灵力,你给她解解淫毒!”
岳母饶有兴趣,兴致勃勃。
“不是,娘,你……”你在旁边看着我怎么上,此刻还比较羞涩,在外人面前性爱还是害羞。
“你和你小妾柳若葵娘都看了不少!”
岳母爆料说,我大囧,呐呐着说不出话。
好在听到了柳若葵的名字我终于想起了受伤和被法术限制的两人,我赶忙说:“娘能帮忙看看若葵和欧阳吗?”
“好。”岳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的扭过头。
岳母离开我取出一顶蒙古包一样的帐篷,一瘸一拐的拖着慕容瑶进了帐篷。
“贱货,贱货,无耻贱货!”推倒在床,生气的辱骂。
求死不得,慕容瑶恢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只是她泛红的肌肤已然陷入情欲,倒显得有几分妩媚。
她的脸挺好看的,冰美人的脸型和气质,一双吊眼梢冷瞳,薄唇挺鼻,碧玉青簪,乌丝如瀑散落标志她未婚的身份。
一般来说美人我是喜欢亲脸的,但是仇恨她了,我直接掏出鸡吧在她冷脸上敲了敲,颇具侮辱意味。
被鸡吧敲醒了,受辱的她慌忙闪躲,我哈哈大笑起来,充满复仇的快意,一把抱住她,扒拉起她的衣物。
她抓着衣物的系合处,不让我扒,我用力扯,显然衣服不是法器,力气一大居然撕烂了,露出大量的白皙透红的肌肤。
白洁的秀裙,仙气飘飘,衬托了她的高傲冷漠,在我的撕扯下化为布条碎片。
不一会白嫩的双足玉腿就暴露于于空气中,高挑丰盈的美人蹬着腿,极力想要挣扎,可惜力气不大,继续被我撕衣服。
“你这衣服质量貌似不行呀!”我乐呵的说。
慕容瑶反应更大了,蜷缩着身子,保护着身上仅有的布条。
“这衣服叶萧林送你的?”想起明阳天说的话,我施暴的欲望越强烈。
慕容瑶不语,只是紧抓着残余的布条,算是承认了。
我要赶紧插进去,一会儿又有意外怎么办,这可是叶萧林的女人!
我一想到叶萧林,顿时没了猫戏老鼠的余裕,多少人就是玩,然后把优势送没了。
撕扯着把布条撕光,然后抱住后背已经完全暴露的慕容瑶,就要把鸡吧往她小穴塞,可是正常大小的鸡吧在她有意的排斥下只能点着她的臀,连穴口都没碰到,更绝的是,她竟然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完全不给我机会!
“你给我过来!”
抓着她如羊脂细腻的手腕,举过头顶,正面压倒后,鸡吧摇摇晃晃不得门路,她显然也不会配合我,龟头对着穴口百插不得其入,此刻屈辱的她面对鸡吧的摩擦,耻辱的神情十分明显。
我也爱看她屈辱的神情,比起柯墨蝶那种冰山,慕容瑶还是少了点味道,难以维持情绪,这也是我想看到的,她要没半点反应我还不乐意。
“让我进去!臭婊子,我要进去,你这个骚货,我要日死你。”我辱骂着,我并不喜欢骂人,但是我想在她身上宣泄我的愤怒!
“做梦……”语气中夹带着颤音,胸前腰环仅留的布片说明她的倔强。
她越是这样我越着急,深怕突然冲出一个拦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