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敢对令贵嫔有什么怠慢之处。
他也好趁机向帝王告状邀功。
陈玉安对于帝王和云雾之间闹的小矛盾,看得清楚。
可不等于后宫妃嫔也这样清楚。
“她这回铁定要失宠吧?”
“听御前的奴才说。
“圣上这一回火,可比上一回还厉害呢!”
“令贵嫔和皇后娘娘之间,以圣上一直以来对皇后娘娘的敬重,他肯定向着后者。”
妃嫔们私底下议论。
都觉得云雾这一次,实在是犯了蠢。
一个小小的从四品。
居然敢跟薛皇后叫板。
永寿宫中。
几个奴才也忍不住这样议论。
薛皇后听了,则眉头微微皱起。
“都说她蠢,可她何曾真正蠢过?
“说本宫属兔。
“出现几只死兔子,就说是与本宫犯冲?
“可这后宫之中属兔的,又不是只有本宫一个。
“这一次的事,绝对没那么简单就收尾,且有的瞧呢!”
落衡与平章早已习惯了自家皇后对云雾若有似无的维护之意。
此时听了。
只对视一眼。
并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总归有人胆敢拿皇后娘娘的生肖说事。
若令贵嫔真有本事。
解决了此事。
那他们永寿宫,倒也少了些晦气。
不像现在,搞得人心里膈应!
接下来。
云雾倒真的在承乾宫的偏殿,就那么安心住下了。
每日抄写宫规,权当练字。
也不用早起去永寿宫请安。
日子,竟过得很有几分悠闲。
倒是贤妃待在咸福宫,有些坐不住了。
“到底是谁暗中出手,这样对付令贵嫔?”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本宫一切都已经安排好。
“就等着除夕那夜成事呢!
“结果。
“这贱人如今被禁足在承乾宫中,除夕之夜,万一连宫宴都去不得,本宫的计划还如何执行!
“若这贱人不死。
“本宫又如何能安心!”
只可惜。
她急也没用。
若她这时候出面去劝帝王放过云雾,叫云雾解除了禁足。
那云雾除夕之夜再出事。
简直是摆明了叫帝王怀疑她。
如此。
贤妃就只能坐立不宁地干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