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嘀咕,“等我们回来干嘛呀。”
顾母就笑了,“当然是找你这哥哥聊天啊,他刚来京市没个认识的人,不找你,找谁啊。”
确实是这样的,第二天顾二叔又过来了,这回是见着顾父他们了。
好一顿聊啊。
自那以后顾二叔就跟在顾父屁股后边,顾父去钓鱼,他也去。
顾父心里别扭,但不好说出来,毕竟人也没干啥,不过别扭着别扭着顾父心里就舒服了。
因为他的其他钓鱼朋友问起顾二叔,他就说他们是兄弟,背地里还要来一句后妈生的。
人嘛,亲兄弟还要比对,更何况是后妈生的,就不自觉的比对俩人。
有个跟顾父好的钓友就说,“你弟子孙没你家的有出息啊!”
顾父倒不是有意炫耀,但是这待一起钓鱼,再加上他的口音,免不了有人问,人一问,就知道他老家是蒙省的,那咋来京市了,顾父不得不从头说。
然后就知道了,他孙子孙女外孙们都考大学的事,又知道他儿媳是北大老师的事。
然后钓友们主动跟其他钓鱼的老头说起他家事。
“人这老头可厉害了,家里出了好几个大学生呢。”
以前他是跟苏父俩人一起钓鱼,他亲家比他还厉害,四个孩子,几个孙子辈都拿的出手。
人只说他们儿女孝顺,现在来了顾二叔。
一问起是他弟弟,继母生的,再一问起家庭情况,哦只有一个大学生。
顾父那些钓友听苏父顾父俩人家事听多了,就感觉在他们眼里,家里出一个大学生,那也一般般嘛。
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顾父心里有点暗爽。
他是对以前的事释怀了,但不代表他不记着。
让他爹他继母看看,谁家有出息,他们疼的儿子的子孙后代没有他的子孙后代有出息。
对此顾二叔能说啥,事实就是这样,他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管那些脸面啊啥的,他就只顾自己快乐就行了。
来京市一个多月了,顾二叔跟吴三凤顾银柱两口子提了一个月一百块钱养老钱的事。
吴三凤无语,“爸,我们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啊!”
顾银柱,“就是啊爸,我们这铺子房子都是花钱租的。”
顾二叔不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月挣多少钱,人家小荷建华给你们大伯大伯娘一个月二百块钱零花,还是一人二百。”
“除此还出钱让你大伯她们去旅游。”
“我就跟你们要一百,你们还不愿意。”
吴三凤气死了,“爸,我们能跟他们一样吗人家那好几家店,每个月挣万八千的,我们这一个月才挣多少啊!”
他们一个月纯利润挣一千多块钱就不错了,铺子还刚开业。
顾二叔,“所以我没跟你们要二百,我要的一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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