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芙阴着脸:“那我也要穿牛仔裤。”
王希蓉急忙摇头:“最好不要跟你二姐比穿牛仔裤,那是君兰的长处,君兰穿牛仔裤有她的独特气质,牛仔裤适合她。”
利君芙服气的,心服口服,毕竟她身高还不及二姐,要穿那种紧身翘屁股的牛仔裤,必须要具备不错的身高。
想到这,利君芙叹气道:“那我适合穿什么?”
“小清新啊。”王希蓉柔声道:“你年纪还小,穿太性感反而不好看,别学君竹的打扮,也别穿牛仔裤,你就穿白跑鞋配校服裙子好了,平时呢,有机会就找阿元做爱,女人做爱一次,相当于跑一万米,做多几次,比什么运动锻炼都强,这有利于你育。”
利君芙顿悟:“哎呀,蓉姨好有文化诶。”
王希蓉倒也谦虚:“蓉姨哪有什么文化,都是听朱玫阿姨说的,朱玫阿姨是名牌大学生,高级白领,商界女强人,比蓉姨强一百倍不止。”
利君芙眨了眨她的大乌眸,小声问:“阿元经常操朱阿姨吗?”
王希蓉没料到利君芙问得这么大胆露骨,想到乔元和朱玫的关系已经在利娴庄传开,王希蓉就不隐瞒了:“没经常,阿元偶尔关心关心朱阿姨而已,朱阿姨的老公不能做房事了,就是硬不起来了,阿元很疼朱阿姨的,朱阿姨工作辛苦,阿元有时候会帮帮朱阿姨解闷,弄几下而已,小芙别小家子气哦。”
利君芙颇能体谅人:“我没怪阿元和朱阿姨。”
“那就好。”王希蓉笑得不怀好意,她这也是为自己埋下借口,将来万一自己和乔元的关系曝光了,也可以用解解闷来开脱,哎,女人坏起来,比男人过之无不及。
“要插了,要插了。”
利君芙忽然兴奋不已,她也很期待这一刻到来。
哪知她话音未落,王希蓉又泼冷水:“没那么快,阿元还要玩你妈妈的丝袜脚丫子的。”
真是一说就中,乔元开始舔吮胡媚娴的白丝香足,啃猪脚似的咬了好几口,唾液湿透了脚趾头,接着狂嗅白皮高跟鞋,九公分高的鞋跟也不放过,舌头还舔进了鞋子里,淡淡的脚气如仙气般沁入乔元的心肺,他欲火焚身,胯下的大鸡巴硬得烫红,像烙铁似的。
王希蓉小声道:“他肯定会用大鸡巴插你妈妈的丝袜。”
话音未落,乔元真的大玩胡媚娴的丝袜腴腿,他疯狂舔丝袜,疯狂抚摸,用大水管插入胡媚娴的腿弯,下流抽插,还在胡媚娴的白丝袜上撕下口子,然后将他烙热的大水管捅入丝袜里,下流的摩擦。
利君芙不笨,已然起了疑心:“蓉姨,你好熟悉阿元的套路嘛。”王希蓉怔了怔,反应很快:“我是他妈妈,多少懂点嘛。”
利君芙不由得深深叹息:“哎,我妈妈就惨了,我都看得难受,妈妈肯定更难受,阿元就是欺负我妈妈。”
王希蓉嫉妒道:“你妈妈好享受的,你看她多陶醉,奶子很胀的样子。”
忽然,利君芙有个强烈的预感,紧紧抱住王希蓉的胳膊:“哎呀,阿元要使坏,上次他就这么对我,舔人家的脚舔得过瘾的时候,突然抓人家的奶子,惨咯,我当时差点疯掉。”
王希蓉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乔元也用这贱招对付过她,说时迟那时快,乔元偷偷淫笑,他挠了挠胡媚娴脚足敏感穴位,忽然伸长手臂,结结实实的握住了胡媚娴胀之极的奶子,接着迅揉搓,胡媚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啊,阿元。”
利君芙焦急道:“蓉姨你听听,妈妈舒服了,妈妈骚了。”
王希蓉一阵目眩,下体酥麻,双乳胀,她从旁边的抽纸里闪电抽出几张手纸递给了利君芙:“快擦一下。”
利君芙羞答答接过,脸红如霞:“好羞哒。”她不好意思在王希蓉面前擦下体,转了个身,用纸巾擦了擦嫩穴口,然后将纸巾垫在小内裤里,算是止了止痒,也吸掉了不少浪水。
王希蓉则趁着利君芙转身擦下体之际,自己赶紧用纸巾擦了擦敏感肉穴。
和利君芙一样,王希蓉也把纸巾垫在了小内裤里,以防浪水流出。
柔软的婚床上,胡媚娴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美脸酡红,如醉酒般娇媚,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有点呆滞了:“啊,大鸡巴阿元,快插进来了,呃啊,快插进来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好浪费。”
哪知乔元不慢不急,淡定地骑上了胡媚娴的双乳,一边用睾丸摩擦娇艳乳头,一边将大水管抵在了胡媚娴的樱唇上:“骚老婆,我摸够了,现在请你吃大屌。”
胡媚娴好无奈,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先张大樱唇,先吃烫口的大家伙。
乔元也不客气,一下子就把大水管插入三分之二,满满地撑高了胡媚娴的香腮。
利君芙怨气狂飙:“最不喜欢阿元让我吃他的大屌了。”王希蓉一听,顿时忍俊不禁。
利君芙不知是身受强烈刺激,还是好奇心重,她居然厚着脸皮问:“蓉姨,你吃我爸爸的大屌吗?”
王希蓉做了个鬼脸:“吃的。”
“哎。”利君芙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她不再怪乔元逼她吃大鸡巴,因为都一样,女人天生要吃男人那玩意。
“阿元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
胡媚娴很明显不高兴,大鸡巴没完没了,深喉完了,还用棒身打脸,虽然是轻轻打,那也很羞辱。
乔元察言观色,心知不能再戏弄下去,否则弄巧成拙,他缓缓跪到胡媚娴的双腿间,犹豫再三:“前面插好,还是后面插。”
胡媚娴羞臊地张大白丝腴腿,媚眼如水:“都一样啦。”
乔元还下不了决心,他扬声喊:“妈妈,君芙,你们的意见呢。”
“前面。”王希蓉笑得花枝乱颤。
“后面。”利君芙大声要求,还挥舞小粉拳。
胡媚娴羞急不堪,漂亮的白皮高跟鞋踢了乔元两脚:“哎哟,你听她们的干嘛,你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