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展风好不激动,也不管利君竹是否同意,就脱下短裤,露出一支肿胀之极的粉白大阳具,他自个撕开避孕套包装,熟练地套入避孕套。
事到如今,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利君竹也有点想交媾了,她带着迷人的娇羞躺好,卢展风温柔压下,那戴套的大阳具缓缓刺入少女阴道,那里湿润黏滑,戴套的大家伙顺畅插到底。
利君竹轻哼一声,媚眼如丝,双手情不自禁抓住卢展风的瘦腰,两人含情脉脉凝视片刻,就缓缓抽动了,利君竹的小蛮腰像小船般摇动,摇啊摇,美丽的乳房被揉搓,搓啊搓,欲火瞬间蔓延。
旁边的交媾依然虎虎生威,陶歆适应了大阳具,她挺臀迎合着,柔柔叮嘱二熊卢展风:“展风,你不要跟展月说,啊啊啊……”
卢展风正舒服,自然满口答应:“放心,放心,我卢展风不多嘴的,何况是我爸爸教你做爱,又不是别人。”父子偷偷交换了眼神,暗暗偷乐,同时抽送,那动作居然惊人的一致。
“哼。”利君竹愤愤不平,不过,小嫩穴传来的快感渐渐强烈,她也没心思理会卢了,小蛮腰忍不住扭动,小嘴儿哼出了动听的呻吟。
“君竹,我爱你。”卢展风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情欲,他摘下利君竹的乳罩,舔吮利君竹的极品美乳,身下的抽动丝毫不逊色给卢,父子似乎暗中较劲,都想征服身下的美少女。
利君竹似乎想起了乔元,她闭上眼睛,柔柔说:“不要爱我,我有老公了,啊啊啊,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啊啊,好粗喔……”
“我才是你老公。”卢展风很生气,粉白巨物加加力,很密集的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
一旁的卢忽然问:“展风,你的套套蛮新潮的,在哪买的,质量好像也不错。”
“是名牌避孕套,质量肯定好,能吹气球的。”卢展风心不在焉,他正到处舔吮利君竹的嫩肌,仿佛每一寸都不放过,利君竹身上都是他卢展风的口水。
“给爸爸瞧瞧。”卢拍了拍儿子的屁股。
卢展风很不情愿支起上身,从利君竹的小嫩穴拉出大家伙,卢一示意,卢展风就把避孕套褪了下来,交给父亲,卢接过黏滑之物仔细打量,好像科学家研究某样东西一样。
卢展风可没耐心等待父亲的研究成果,时不我待,他的粉白大阳具滋溜一声,竟然插回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想反对已然来不及,这粉白大家伙直接插到最深处:“君竹,先插一会,等我爸爸看完了,我再戴套套。”
快感聚集,利君竹也不想阴道空虚,她娇吟着,媚眼如丝。
卢装模作样的看了避孕套半天,说了一句:“质量确实不错”,就随手把避孕套扔在床上,全心全意奸淫小陶歆。
利君竹嗲嗲叫唤:“啊啊啊,展风,快戴回套套,啊,快戴回套套,你不能直接插我穴穴,好烫,好粗,好像比戴套套粗好多。”
卢展风坏笑:“当然了,戴套套就像戴乳罩一样,会压缩奶子的,不戴套套的话,我的大棒棒更粗,更舒服。”说着,弓起瘦腰,密集且猛烈地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利君竹好难受,舒服得难受,她必须要叫床:“啊啊啊,不行,你还是要戴套套。”卢展风深情喊:“好舒服啊,不戴套套就是更舒服,君竹,我爱你。”
利君竹忘情了,浑身电流四射,小嫩穴被无套的粉白大阳具抽插,这支粉白大阳具与小熊的大阳具不一样,这是带有情愫的大阳具,因为有情愫,利君竹才一直抗拒,她宁愿和小熊无套交媾,也不愿意带着情愫和二熊做爱,因为这样一来,她不仅肉体背叛了乔元,灵魂也出轨了,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情不自禁,快感太强烈,强烈得足以淹没她的羞耻。
“吧唧,吧唧……”
很有节制的抽插,利君竹随着有节奏的抽插扭动小蛮腰,她得很好看,她热烈迎合卢展风的疯狂抽插:“啊,展风,我,我……”
卢展风兴奋道:“你也爱我,对吗?”
“啊。”利君竹痛苦蹙眉,红扑扑的脸蛋难掩一丝笑意,小嘴儿嗲嗲叫唤着:“展风,展风,你这样操人家,人家受不了的,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啊……”
“爸爸,你觉得怎样。”卢展风不无得意。
卢傲然道:“不怎样,你看爸爸怎么操小歆。”
果然,卢的抽插质量更胜一筹,他沉稳匀,精准绵长,仿佛武功高手打出了一套滴水不漏的绝招。
陶歆灵魂出窍,小嫩穴红肿,痉挛加剧:“啊,哎哟,啊啊啊,哎哟哟……”
卢展风不得不佩服:“还是爸爸厉害,陶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舒服死了。”
“要不要学。”卢大刀阔斧,似乎游刃有余。
“自学,我自学。”卢展风狡笑,没有给父亲半点机会,卢暗骂儿子狡猾,眼瞧利君竹娇媚动人,卢实在心有不甘:“爸爸手把手教的话,你学得很快的。”
利君竹竟然还能思考,她真的好担心被卢“手把手教做爱”,于是拼命抱住卢展风:“展风,抱我,啊啊啊,和我亲嘴啦。”
卢展风大喜过望,这是利君竹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赶紧吻上去,叼住少女樱唇,大口舔吮少女的唾液。
“呜唔。”利君竹蓦地睁开眼,她清晰感受到下体被摸,耳边是卢的淫笑:“君竹的毛毛真好看。”原来卢的手摸了利君竹的阴毛,就差一点摸到小嫩穴了。
陶歆忽然娇滴滴闷哼:“卢爸爸,我要来了,啊……”
卢初时不已为然,他轻松应对陶歆这只小嫩雌,指头已触到湿湿的阴毛,忽然,他紧急缩手,心里暗叫不妙,等他想克制精关已来不及,妥妥的阴沟翻船,小嫩穴一阵阵剧烈痉挛带来了强劲的搅迫劲道,卢倒吸一口冷气,打起了哆嗦:“嚯嚯,小歆好厉害,我射了,我射了。”一边说,一边懊恼地喷出浓浓的精液。
利君竹乘机对卢展风咬耳朵:“展风,去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