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
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
南宫蕴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
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
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菇般套住龟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具,这是药效作的信号。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
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然后胁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