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倒盘子里的剩肴,晓菲则是将盘子全部收起来运去厨房,两个人稍一分工,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了。
“剩下的碗和盘我拿去洗了哦。”
“给我一些,我帮你拿过去。”当然,我的目的可不是好心帮忙这么单纯。
李晓菲今天的打扮着实迷人,表现得又十分出色,让我又心动了几分。
趁着她专心洗碗的工夫,我悄悄将手揽到她的腰间,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李晓菲本正专心地刷着盘子,被我这突然袭击,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哎呀你别闹,我这活儿都干不了了。”
语气中虽然夹带着些许幽怨的意味,但她还是默许了我的小动作。
我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贴在她的脖子附近,轻轻地贴了上去:“还不是你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嘛。”
李晓菲羞得说不出话来,像是躲藏一般靠在我的胸口,眉眼之中浮起盈盈的春水,满是娇媚之色。
我面对这样的小美人自然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双臂环着她的腰,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晓菲闭上眼睛,擡了擡头,就好像一只美丽的天鹅等待着恋人的宠幸一般。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也情意连绵,顺着气氛,将将要吻上去,在这时,却只听得清脆的“啪”一声,像是杯子撞倒的声音。
这突兀的声响将刚才弥漫出的氛围一扫而空,更是把我们两个吓了一跳。
晓菲赶紧从我的怀里离去,她把小手按在我的胸口,轻柔地推了一下,让我去看看生了什么事。
我点点头,许是母亲醒了酒劲未消,把桌子上的瓶子都给碰倒了。
急急忙忙地走到客厅,只见母亲醉眼惺忪地靠在茶几边上,桌上的水壶都被碰倒了,一股子水流自瓶口逃出,哗啦啦地流到地上。
我赶忙把瓶子摆正,也顾不得把地上的积水拖掉,先将母亲的身子扶到了沙上。
“妈,你要喝水就说一声嘛,我给你倒,来。”我赶忙找出一个干净的杯子,倒好水递给了母亲,又怕她一下子拿不稳,将杯子放在她的手心,又用双手捧住她的手。
母亲身上酒意未消,头凌乱地披散着,却多了一种与平时母亲气质全然不同的波浪式的美感。
若说平时的母亲是知性而又涵养,那现在就更多了一分所谓的女人味,是勾人心魄摄人心弦的媚。
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却好似惊鸿一瞥,一下子重重地撞在我的心头上。
我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这是母亲从未也不可能露出的模样,若不是今日把持不住醉了酒,怕是我一辈子也看不到了。
在我面前,母亲总是努力地扮演着一个老师、一个母亲的角色,却几乎没有将她身上那种女人的魅力展现出来,固然母亲的容姿已经足够秀丽,但终归有一种距离感,有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拦在心头。
但这样的母亲,却将所谓的心防给击得粉碎,颇有种一见误终身之意。
母亲虽已睁开眼睛,但还有些似醒非醒,她喝了水,半倚着沙,双眼微眯,好似一只倦怠的猫,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正当我兀自欣赏着醉意阑珊的母亲时,李晓菲恰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然后好似招财猫般摆了摆手掌。
“宋桐,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我妈妈要担心了,那我走啦。”
我擡头看了一眼时钟,不知不觉都已经入夜了,要是再晚的话怕是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
我点点头,对晓菲说:“嗯,好。我送送你吧。”
“不用啦,楼下就有车站,能够直接到我家小区,总不能让你来回做两趟车吧?”
我理直气壮地拉了拉她的手:“那也没什么关系,作为绅士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晓菲见我这样,“噗嗤”一下掩着嘴笑了起来,连忙说道:“好啦好啦,你要是陪我回去,一会没车了可就回不来了。再说了,伯母喝得这么醉,刚才还把东西碰倒了,你要是不照顾她的话多不合适哇。好了好了,我走了哦,拜拜。”
这小妮子最让我喜欢的一点就是她的温柔和贴心,或许贤内助就是来形容晓菲这样的女孩子的吧。
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去,直至背影也看不见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门关好。
我本想再把家里有些乱的地方收拾一下,但还是有些在意母亲的情况,于是走到沙边。
母亲依然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这毫无防备的姿态不禁让我心里的小恶魔蠢蠢欲动,我吞了一口唾沫,脸不断地向着母亲靠近。
越贴越近,越贴越近,直至那动人的红唇就在触手可及之处,我正欲吻上那朝间的花蜜,却不成想,母亲那本紧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彻底睁开,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颇有玩味之意,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一般。
我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太过专注于欣赏母亲的美貌,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她早已经醒了过来。
“忒,小色狼,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母亲唾了一口,满腹怨气,怨气中又缠着丝丝缕缕的风情,宛如在调情撒娇一般,让我更是把持不住。
趁母亲猝不及防之时,我立刻吻了上去,母亲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不过这抵抗就如同弹指可破的纸片一般,母亲的欲拒还迎更激了我的兴趣,我轻巧地将舌头深入母亲的口中,已经吻过母亲多次的我早已指导如何才能撩拨起她的欲望,而醉醺醺的母亲似乎也被我吊起了情意,再不似从前的矜持和抗拒,而是如火焰般热情地回应着我。
舌与舌相纠缠,湿滑、绵密,那温热的触感不断地挑动着心中的底线,让我的欲望膨胀得更为狂野。
我纵情品味着母亲口中的津液,那微微溢出的酒气也让我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下体所传来的火热强迫着我向我最爱的母亲去索取更多快感,仅仅是舌吻已经难以满足我的需求,我大胆地骑到母亲的身上,母亲也挺起上身迎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