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听到沈砚清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伸出三根手指,在沈砚清面前晃了晃,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说道:“沈大少爷,这个数,这视频就归你了。而且我保证,这是唯一的一份原文件。”
沈砚清看着男人伸出的三根手指,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冷笑一声说道:“胃口挺大啊。不过,行,只要你把原文件给我,这钱我出得起。”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沈砚清的助理轻轻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助理穿着一身整洁的职业装,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他手里拿着一张纸,走到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面前,将纸递了过去,同时示意他跟着出来。助理轻声说道:“先生,请您签一下这份协议,然后跟我去办理相关的手续。沈少说话算话,钱会很快到账的。”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看着面前的协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接过笔,在协议上签了字。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助理走出了包厢。沈砚清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算计,他知道,这段视频将会成为他手中的一张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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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鸭舌帽的男人和助理出去以后,沈砚清惬意地坐在柔软的沙上,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微微抿上一口,那醇厚的味道在味蕾间散开,让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又被轻轻推开,助理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巧的u盘,那u盘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沈砚清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道:“完事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助理赶忙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恭敬,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打算怎么办?”
沈砚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背上,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找两个狗仔,跟着叶听澜,看看能拍到什么。”他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助理听了,立刻点头回应:“好的。另外,程总对于《凤栖梧》这部剧的成绩比较满意,他还问您之前答应他的事什么时候完成。”
沈砚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缓缓举起手中的u盘,自信满满地说道:“就在这呢。”说完,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那笔挺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挺拔。他看了一眼助理,平静地说道:“你不用跟着我了,我去趟程野那里。”
助理连忙点头,恭敬地站在一旁。沈砚清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包厢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他轻轻推开包厢的门,阳光一下子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大帅气的轮廓。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然后便朝着咖啡厅外走去,只留下助理在包厢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程灼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下室那略显逼仄的球室的地上,四肢大张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地下训练室里那老旧的排风扇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出垂死般的嗡鸣,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身上那件湿透的球衣紧紧地贴在身上,每一寸布料都被汗水浸透,仿佛能拧出半斤汗水来。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的头也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几缕碎被汗水粘在一起。
在他的对面,陪练机械地重复着林竞野那堪称绝技的“月光弧线”。那陪练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动作生硬而刻板,每一次挥拍都带着一种机械性的精准。橡胶鞋底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出尖锐的声响,甚至擦出了焦糊味,刺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一周以来,程灼仿佛给自己上了条一般,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练乒乓球二十个小时。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了训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忘却心中的一些烦恼。他的手臂因为过度的挥拍而酸痛不已,每一次抬手都像是有千斤重;他的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和移动而变得麻木,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
此刻,他静静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就在这时,女二的脸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熟悉的面容,那明亮的眼睛,那甜美的笑容,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一种强烈的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很想她,这种想念就像藤蔓一样在他的心里疯狂地生长,越来越浓烈,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口袋里的手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心里想着要是能给她打个电话该多好,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只是简单的几句问候,也能让他这疲惫不堪的身心得到一丝慰藉。
可是,他的手停在了拨号键上,始终不敢按下。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担忧涌上心头,他害怕自己的唐突会打扰到她,害怕自己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害怕电话那头传来的会是冷漠的回应。他就那样纠结着,手悬在半空中,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挣扎。
管家迈着沉稳而有节奏的步伐走进来,手中恭敬地捧着一部手机。他微微弯腰,将手机递向躺在地上的程灼。程灼原本正凝视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拉回现实。他缓缓转过头,深邃的眼眸扫过管家手中的手机,随后伸出手,动作略显机械地接过。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手机的瞬间,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他父亲程海生那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今晚和马来西亚选手的模拟赛,赔率已经开到:了。”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了程灼的心头。程灼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不甘,还有一丝隐隐的愤怒。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地站在一旁的五个陪练突然动了起来。他们迅地走进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儿,便换了一身装束走了出来。他们身着黑色的战袍,那战袍质地精良,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泛着光泽。而在胸口的位置,绣着林竞野的姓名缩写,那金色的丝线在黑色的底色上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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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灼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死死地盯着那五个陪练,目光像是要穿透他们的身体。这些人,从型到身材,再到现在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握拍的姿势,都在复刻他记忆中林竞野的模样,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击溃他们。”程海生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出来,还混着轻微的电流声,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程灼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着手机说道:“父亲,我想归队训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盼,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孩子。
然而,电话那头的程海生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把地下乒乓球比赛打完再说。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最好老老实实打球。如果你再被那个叫叶听澜的女生影响,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阵忙音,程海生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程灼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他心中的愤怒、无奈和不甘就像火山一样瞬间爆。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大步走到一旁的玻璃窗前。他高高地扬起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玻璃。“砰”的一声巨响,玻璃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裂纹。血珠从他的拳头上渗出,顺着裂纹蜿蜒而下,就像一条条树根状的脉络,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他对着窗外的黑暗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理解我!”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那破碎的玻璃和流淌的鲜血,默默地见证着他此刻的痛苦与挣扎。
暴雨模拟器开到最大档位,程灼的嘶吼被雷鸣吞没。他疯狂暴扣的每一球都精准打在"林竞野们"的左肩,直到某个陪练的护具突然崩裂,鲜血溅上摄像头。
暴雨囚牢的水幕模糊了真实与虚妄,加密视频在鎏金打火机里无声燃烧。有人在康复训练表上描摹年少的月亮,有人在暴雨中击碎自己的倒影。当樱花花瓣粘上剧终的嫁衣,当血色赔率爬上潮湿的墙壁,那些被圈养的荣光,终会在暴雨停歇时显出枷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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