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哗啦一声,李雪书从池子里站起身来,走到洗手台前,取了毛巾擦拭身子,“那是月神的安排,我是李雪书,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再说我都快要结婚了,已经来不及了!”
林明不死心,“不是还没结吗?”
李雪书喃喃道,“答应他了的,不好反悔。”
林明的头垂下了。
“怎么,心痛了?”看着男人黯然的神色,李雪书道,“这些年我都痛得麻木了!”
林明来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纤腰,望着镜子,“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爱灌满你的胸腔,把你这颗冻起来的心暖化。”
李雪书看着镜子里相貌粗豪的男人,心里感动,“你这样会把自己的爱都耗尽的,到时你就不能再爱别人了。”
“我已经没办法再爱别的女人了。”林明亲吻她的耳朵,下体贴了上来,灼热的阳物顶着她的雪臀,“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定。”
李雪书本能地双腿微分,踮起脚尖儿,上身前倾,屁股向后微微翘了起来,蓬门正好对准男人的性器,做好了接客的准备,“他说月底过来,我也跟他说过想尽快结婚,想来结婚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你明白,我正是特殊时期,不论生理方面,还是心理方面都是,说来不应该和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林明双手攀着她的大腿,阴茎插入她的臀缝儿,上下摩擦,女人雪臀肌肤光滑绵软,摆动屁股,却也爽利,“月底过来,那也就只有四天了。
“嗯。他来后,你收敛一点儿。”
李雪书眯着眼睛,望着镜子中那个赤身裸体,神姿妖娆,满面春情的女人,恍然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别让他看出来。”
“呵呵,你这么在乎他,说不定他现在正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呢。”林明有些吃味儿。
李雪书摇头,虽然萧尘英俊多才,但在女人这方面她还是很信任的,“他才没你这么色呢!没你这么大胆!”
林明捏着她丰挺的嫩乳,将它们挤在一起,对着镜子笑道,“那你喜欢我这个色你的还是喜欢他那个不色你的?”
这话问得够绝,李雪书望着镜子说不出话来,只是玉胯间亮晶晶的淫液不断垂落,似诉说着她的心意。
林明望着镜子里她粉红的脸蛋儿,一手向下深入她的胯间,摸到湿漉漉的粘液,但笑不语,调转枪头,肉茎缓缓地,深深地再次进入了她的十重天宫,滚烫的赤龟重重地压在她的宫门上。
李雪书咿呀一声叫了出来。
自上次在云中界同林明分别后,她已经又禁欲快一个月了,心中对性器交合的渴望早就爆满,此时突然被男人插入,两腿立时如打摆子一样,不停颤抖。
林明进去后没有再动,只是温柔地望着镜子中不堪刺激的佳人。
“你……你怎么进来了?”好一会儿李雪书才爽得缓过气来,见他不遵自己的警告,有些责怪。
“不喜欢呀?明明下面嘴巴的口水都流那么长了!”
肉棒入洞后,林明的大手由女人的大腿移到了两颗丰挺的雪乳上,两手五指满满地握住两颗雪球,软腻的乳肉从指缝儿间溢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并不是不能插入,只是交合时不能让你失去神智,你担心自己承受不了交合时的快感,所以就骗我说不能插入,是不是?”
“嗯。”李雪书承认得倒是很爽快,半眯着眼,微微点头。
林明见她点头,屁股便开始缓缓挺送起来,“昨天我把你玩得欲仙欲死,同样失去神智,只是没插入,不插入就没事儿?”
“嗯。交合对我们魂修来说不仅仅是肉体上性器官的摩擦,更是心灵上的心魂相交,你魂力修为低,自制力又差,同你交合,你我二人连为一体,你心境上的缺陷就是我的缺陷,这就像两军对战中,我军出现了内应,若是在此时我失了神智,那自然是一败涂地了。”
“哦,明白了。”林明笑了,“只是何必那么因噎废食,大不了以后做爱的时候,我不让你兴奋到那种程度不就是了。”
“怎么可能把握得那么好?”
李雪书白了他一眼,“人的兴奋程度跟环境,心情都是相关的,即使同样的过程,环境心情稍微不一样,兴奋程度就有天差地别!你不要有这种侥幸心理。我若是堕渊了,暴走的情况下,第一个就会把你吃掉!”
“被你吃掉我巴不得呢!”
林明嘿嘿一笑,双手握着她的雪乳将她的上身朝后扳,下身却顶着她的雪臀使劲地向前顶,“看到我的鸡巴了吗?”
他望着镜子,又问起方才的问题,“你是喜欢我这个色你的还是喜欢萧尘那个不色你的?”
李雪书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向镜子,此刻她的身子被男人向后扳着弯成了月牙状,因前后反向受力的缘故,雪白的肚皮挺翘着,肚脐眼以下的小腹部位清晰地凸现出一根鸡巴的形状,凸起有半公分,龟头和茎身清晰可辩。
“你……你!”
粗大的肉茎在体内抽动,带动肚皮起起伏伏!
这样被男人变着花样地玩弄着,镜子里无论是场面还是女人,都比上次在手机中看到的黄婵要淫荡多了,李雪书看得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下体却是一阵紧过一阵地抽搐,泌出更多晶亮粘稠的淫液。
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缠着,抽送变得格外艰难起来,林明双手不由地使劲,几乎将李雪书的两颗奶子捏爆,“你什么你,你就是个荡妇,越作贱你越兴奋,咬得这么紧,想咬死你奸夫吗?”
“我不是!”
李雪书听得浑身麻,脑袋更是嗡嗡嗡地乱想,她觉得自己是疯了,听到这样羞辱的话,全身竟涌起一种难言的快感,下体的淫水更是控制不住地像决了堤的大坝一样哗哗地向外流。
“不是什么?”
李雪书说不出荡妇那两个字,紧紧地咬着牙,干脆眼睛闭了起来,一副任男人鱼肉的模样。
“闷骚货,受不住的时候叫一声。”林明嘴角儿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拿起台上的手机,对着镜子打开了录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