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书嘴巴里包着气,雪腮微微鼓起,嘟着樱桃小嘴,装作一副气鼓鼓的小青蛙模样,“在他车上被他说的话气到了,然后忽然就想起你了,然后下面就湿了。”
“想起我?”林明摸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笑道,“是想起我还是想起我的大鸡巴啊?”
“呀……”李雪书被男人火辣辣直视的眼睛灼伤了,惊叫着用双手捂住红彤彤的脸颊,“你……你这话不都是一个意思嘛!”
“呵呵……”林明乐了,一把拉开她的手,望着她绯红的脸庞,俯身一口吸住她的唇,随后将她的舌头卷入口味,细细吸吮,只觉她的口水不知何时竟也变得如琼浆玉液一般,甘甜爽口。
这一吸就是近十分钟。
“嘴巴都被你吸干吸肿了!”李雪书吐着舌头抱怨地说。
“你的口水是甜的!”林明凝望着她,“你不知道?”
“甜的?”李雪书吧唧吧唧了嘴,“没感觉啊!”
“你自己感觉不到而已!”林明伸出一只手到了她的衣下,握了她的一颗奶,“不知道这宝贝以后会不会有变化!”
“看来我身体蜕变的度越来越快了,先是体液,然后是脏腑,接着是骨骼,最后是肌肤。”
对于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李雪书也说不好,这样的蜕体重生她是第一次经历,也没有前例可以参考,心里总是忐忑。
“放心,我敢肯定只会越变越好的!”
看出她的紧张,林明将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拉起,搂在怀里,手指滑过她的嘴唇,伸了进去轻轻地捉了她的小嫩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这张嘴有多厉害,你方才给我口的时候,你口里的唾液像催情剂一样,让我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鸡巴被你含着,比插在你的嫩屄还要舒服!!”
看来自己的身体竟然似乎向着更好地取悦男人而蜕变,李雪书苦笑道,“你是开心了,这种蜕变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你就是喜欢钻牛角尖!虽然对你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吧!”
“谁知道呢!你一会儿说我口水是甜的,一会儿又说我口水是催情剂,说不定下一次就是毒药呢!”
“呵呵……对,谁敢强吻你,你就毒死他!”
李雪书眼睛一瞪,“要毒也是先毒死你这个小贼!你死了,我就清净了!”
“你想我死的话就说一句,不用你下毒!”
“你——讨厌!”啪的一声轻响,李雪书轻轻地扇了男人一巴掌,“叫你故意气我!叫你故意气我!”
林明摸了摸脸,这是他今天挨的第二巴掌了,“难道我又入魔了?”
“哈——”噗嗤一声,李雪书一下子就笑弯了腰,窈窕的身姿在林明的怀里如风过垂柳一般扭动,“傻样儿——”
软绵的女体在怀里晃动,林明的下体更加坚硬,他凑着头,嗅着女人项间的清香,伸着舌头舔着她光滑的脸蛋,最后俯在她耳边,喘着粗重的气息,轻声低喃道,“雪宝,我好想操你!”
受男人影响,李雪书的体温也急上升起来,双目水汪汪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她也情了,“不可以,时间还没到呢!”
“我不管,我就想像你父亲操你母亲那样操你!”
李雪书望向桌,只见那老疯子已经变换了姿势,此时正双手抱着母亲的一条大长腿,胯下骑着另一条,如骑马一般不停地挺动着下体,母亲侧着身子,被他挥舞着漆黑的肉屌操得满面通红,雪肉颤抖!
“不要!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李雪书强忍着心中的渴望,压下心底的炙热欲望,有些烦躁地说,“你别撩拨我了行不行啊,把我的心弄乱了,我就不理你了!欲则不达,等我结了婚,你想要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林明实在搞不懂李雪书这逻辑,颇觉得她有一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做派,想不通就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几天?”
“因为这些天我要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进入待嫁人妻的角色啊。”
李雪书叹了一口气,“我承认,你是我的男人,我的身体无法拒绝你,就连心也开始偏向你,但……但萧尘他毕竟是我苦恋了十年的男友,我不可能像格式化磁盘一样将他一下子从我的脑海里清楚干净。即使没有爱了,还会有恨,没有恨了,还会有怨,我和他结婚不为别的,只是想把和他的感情走到尽头,只有这样我才能无爱无恨地和你重新开始啊!”
“可……可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和他走到头啊?”
“这就要看你了!”
李雪书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这样缠我,撩我,淫我,我就会一直觉得和萧尘的日子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反正每次和他不开心了,我都能过来找你,被你哄开心了,我再回去和他过!”
“呵,你这不就是变着法地逼我离开你吗?”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雪书眼里的春水忽地化作泪滴滴落了下来,“我……我一万个不想你走!可你若是不走,我们三个纠缠起来,将来……将来我们一定都会后悔的。”
“我信你的鬼话!萧尘现在可是激情满满地在重新追你,我若走了,你们两个郎才女貌,一旦旧情复燃,还有我什么事!”
“是!是有这种可能,但你作为第三者,你除了赌一把还能怎么办?”
李雪书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你走,我有很大概率会和萧尘过不下去,到了将来我还有可能会嫁给你;不走,呆在我身边,等我婚后,每天你固然可以玩我、淫我,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嫁给你!你自己选!”
“呵,原来我只是个第三者!”林明脸色灰败,笑了一声,道,“行,那你告诉我该怎么选?”
“你……你别钻牛角尖行不行!”李雪书心里大急,一把抱住他,“不管你怎么选,反正我不想你走,你走了我情热上来了,肯定会难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