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禾停了一秒,慢慢皱起眉嘟囔:“干嘛不是?你去。”
往常的几场亲近,贺徵朝向来会在开展前备着,这次纯属意外。
温知禾喜欢在这种小事上小作反抗,用不算锋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挠,他?习惯主导她?,自会一一驳回这些行为,但现在不一样。
能被她?贴近,已经?是?奢侈的事。
温知禾像树袋熊,牢牢攀着他?,贺徵朝任由她?抱紧,腾出一只手去开床头柜,摸到方正的盒子,扯开包装,拿出薄片。
温知禾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本打算暂时离开,却被他?以一掌按趴:“坐着,不用动。”
贺徵朝略一躺摆,托着她?往上提,直至她?坐在腹腔上,这才进行防护措施。
贴着他?紧实的腹肌,温知禾也觉得舒服,但她?稍微往。下一压,却被他?密匝的青碴刺挠到大腿。
温知禾倒吸口气?,捶了下他?,有些不满:“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刮了?”
贺徵朝捋好伞,松手任由它拍向她?的腰窝,嗯了声:“半个月。”
“你半个月不在,我刮给谁用?”
他?说得散漫,煞有介事。
温知禾无话可说,用一拳表态。
她?捶人也不疼,至少对贺徵朝而言称不上什?么,他?没拦着她?,随手把床头灯开了,借暖光直视她?:“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房间骤然亮起,有了光源,令衣不蔽。体的温知禾汗毛竖起。
她?没有选择贸然离去,毕竟那样会更?暴。露于贺徵朝的视野里?,所?以她?抱紧了他?:“你干嘛突然开灯啊……”
贺徵朝以掌象征性替她?捂了下眼:“太亮了?”
“不是?的……”温知禾贴近他?,“你把灯关上。”
贺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头发,认真道:“我想看看你。”
“你要看哪里??还看不够?”温知禾闷声。
贺徵朝轻笑:“嗯,看不够。”
温知禾稍恼,伸手捂住他?的脸:“我不想让你看,你别看。”
贺徵朝任由捂脸,但他?等太久了,已经?失去最后?的耐心。
温知禾守着目光,却未守住网门?,贺徵朝箍着她?,将她?最脆弱的,也最温软的防线攻破。
她?低声轻呢,随着几回运转,本就带着浓厚鼻音的声线,愈发交织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她?会舒坦得哭出来,贺徵朝亲吻她?咸涩的眼角,在她?拥挤的阀门?中不断奋进,满足感逐渐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