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服上的纽扣很硌人?,紧紧攀揽在腰间的手?也?很热,温知禾快透不过气了,耳畔同样是不平稳的呼吸。
手?从夹缝中挤到胸前,想推捶开他?但根本无济于?事,温知禾气若游丝:“贺徵朝,你干嘛……”
她?想再说些什?么,偏过头蹭到硬朗的面庞,那湿热的吻再次不容分说地覆下。
贺徵朝先是亲吻她?的鬓边面颊,然后是吮咬双唇,直至她?透不过气,才向下偏移。
脖颈是密密麻麻的吻,湿热的,强硬的,还带有一丝粘连的痴迷,是属于?他?的情愫,但温知禾的身体却同样震颤贴合。
“来找你。”他?的嗓音低哑至极,像冷冽秋风拂过的砂砾,还透着浓厚的疲惫,“我来找你。”
他?们面贴着面,胸膛捱胸膛,一呼一吸一间,那种不易察觉的细微声量都能落入耳廓。
温知禾清晰听到,他?平静之下的低沉阴冷:“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温知禾还未消化?他?的问题,他?便推抱着她?,不断往卧室里走去,偏斜到鞋柜前,托着她?的臀一把抱上去。
双膝被分开,牢牢紧紧地嵌入他?的西装裤。
距离被拉远,却更贴近、更暧昧,温知禾看到他?散乱在额前的几?缕碎发,那深邃眉骨下,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两只手?箍在身旁,越发像阴冷地府里出?来的罗刹。
温知禾呼吸不稳,理清思绪,眉头慢慢皱起?:“……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和谁在一起?了?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把我放下来……!”温知禾抬腿去踹他?,但只能蹭到西装裤。
贺徵朝按住她?不安分的腿,牢牢箍着,面色很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温知禾呼吸起?伏很大,身体抖得像筛子。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再会。
他?依旧不请自来,还强硬地占她?便宜。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接受新人?,亲爱的。”贺徵朝俯首垂眼?,凑近她?,快要碰到鼻尖,“你对配偶标准的阈值被我拔很高,他?能有我好?”
他?的话音依旧慢条斯理,不紧不慢,透着一股冷静的鄙夷不屑。
说的分明是中国话,还是醇正的京腔,温知禾却不是听得很明白。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变态,喜欢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应该早些看明白的。
温知禾不想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辩驳他?,闷声质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看得很清楚,你们今天下午一起?吃饭,只有你们。”贺徵朝冷不丁地反问:“还做了什?么?告诉我。”
这句简单的提问,总算提供了有用的信息,温知禾确认并肯定,他?说的“他?”指的是傅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