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有?,但我很生气,温知禾。”
贺徵朝掰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目光沉沉:“整整三天,整整三天你都没来找过我,我会嫉妒出?现在你身边的每个人,明?白吗?”
“你走过哪里,做过什么事,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我在山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回头看过我么?”
温知禾从?未预料到贺徵朝会说出?这种话,还?说得如此坦荡、如此直白,他印证了她直觉,他的的确确是监视着她的。
真相大白,温知禾很难描述心里的感觉,她并不为之?窃喜,还?会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
温知禾耳廓通红:“死变态……”
贺徵朝嗯了下,沉沉哼笑:“你喜欢的。”
情愉是人类最原始的感受,温知禾无法否认,自己是喜欢贺徵朝带来的感受。他是最先,最初带给她情愉的男人,她在他手下像团泥,任由他变化塑形;也像鱼缸的金鱼,因他供氧得以喘息。
无可救药地着迷,却又令她无比知耻。他的着重?嵌合,近乎要凿开,让温知禾蓦然想?起,他不在的几个夜晚,她自用工具,用枕头,用手的聊以慰藉怎么也抵达不到高处,怎么也不够。
不够。
根本不够。
温知禾攀抱着他的脖颈,没做美甲的圆润手指近乎要掐挠出?血痕,是她隐忍的证明?,同样作为证据的,还?有?她紧紧抿住的双唇。
贺徵朝用指腹轻摩她的唇,然后猛地揉开唇角按到贝齿:“张嘴。”
温知禾慢慢皱起眉,别开脸。
贺徵朝不再温柔,紧紧箍住头颅,又细吻:“看着我。”
“别看别人。”
他半哄着,口吻分明?是平和?的,恳切的,举止却从?未落入下风。
温知禾蹙眉,不由辩驳:“我看谁……”
话还?没说完,贺徵朝便找准契机,将手指生生嵌到她腔内,搅动着,刮挠着,快要抵达她的咽喉。
温知禾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分外冷静:“明?天中午我会去机场,短期内没时间再陪你。”
“我会告诉你我每天都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电话或短信,有?空就通电话,没空就发消息。”
“不会再让你误会,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
贺徵朝温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告诉她,他会报备,可他分明?没有?停止乱搅的手指,甚至加码了一只。
一直张着嘴,分泌的口涎无法吞咽,只能不断往外淌。
温知禾轻声呜咽,用贝齿去咬他的手指,尽管已经足够用力,在他指骨啮出?一圈印记,他也只是笑着,没有?松手的意思。
上方是入侵,下方是隔靴搔痒。
温知禾眯起眼?,感觉自己快到达缺氧晕厥的边缘,于是不由得用双手按着他的小臂,想?拽开,却又隐隐不舍。
口涎顺着他富满青筋的手臂滑落,往下滴。
他按了按她的舌苔,每一排每一颗牙齿,像为她做检查的牙医,精密又仔细地勘察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