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誉带了几分强势,看的时候他的俊颜不自觉地红了,他再粗鲁再下流,事实上他也只有过宁蔚一个女人。
他低道:“有些擦伤,我去给你买药!”
宁蔚说不用了,说回家再擦。
但闻誉挺坚持的,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利落地系上皮带说:“我去买,一会儿就回来。”
他匆匆离开……
宁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上还有他们纠缠的气味,床上还有他的温度……他们再度结合了,明明当年她那样恨他的。
为了生个孩子,她终于还是跟他做了。
宁蔚眼角带泪……
闻誉出去了大约10分钟,回来时身上裹着寒气,一进门他脱了风衣外套捉住她细嫩的脚:“叉开,我帮你抹!”
宁蔚不让,这样太羞耻了。
闻誉拿枕头盖在她脸上,然后就蹲下身子,他很专心很细致地帮她抹药……他也有杂念的,性感粗重的呼吸彰显了他极大的克制。
抹完花,他抬眼看她。
宁蔚正怔怔地瞧他,眼里含水,像极了从前那个娇妻。
闻誉声音沙沙的:“分诊医生说,这种情况至少一周不能同房!下次我会温柔点儿……”
宁蔚拿枕头砸他。
他伸手接过,接着他就顺势往前倒过去,压在她身上。
他没有做别的,就只是捧着她的小脸蛋,他很久前就想这么做了就是一直没有了机会,现在她又真真切切在他的怀里……
宁蔚哑着嗓音:“你放手!”
闻誉黑眸盯着她,然后鬼使神差般地低头,吻她果冻一样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含弄,珍惜地对待……
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这一刻,宁蔚有些想哭,没有女人能够抵抗,但她更深地记得他曾经给她的那些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