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着她,目光在镜子里跟她对视,他声音轻轻的:“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是不是?从头到尾,你只跟我做过那种事情是不是?”
宁蔚亦是女人,她被他抱住,他又说这些撩人的话,怎会没有感觉?
她身体悄悄悸动,
但是在心里,她仍是没有原谅他。
她拒绝了闻誉的求欢:“今天不是受孕期!你放开我!”
闻誉也是男人,何况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抵着她,性感低喃:“昨晚没有心情,今晚不是受孕期……宁蔚你是存心冷着我是不是?是不是只有受孕期才能碰你,才能跟你做那个事情?”
“是!”
宁蔚回答得斩钉截铁。
她推开闻誉,稍稍冷静下来,跟他把话说得明白:“我搬过来是为了小闻言,不是为了跟你重修旧好的!是,我身边是没有人,但不代表我就要接受你!”
闻誉听得悲凉,但他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高兴。
宁蔚这样待他,是他应得的。
他没有强迫她,
但两人之间的相处,显得稍稍冷淡。
沈清都瞧出来了,她怕他们的关系影响到小闻言,宁蔚淡道:“闻誉在孩子面前,很收敛!”
其实她能感觉到,闻誉真心想弥补。
但她……不想接受!
宁蔚减少工作,她带着小闻言去游乐场。
早晨小孩子少,对小闻言比较好。小闻言难得有机会出来,滑梯玩了至少十趟,就是不想回家。
宁蔚告诉她,最后两次。
小闻言滑到一半又爬了回去,她告诉妈妈这次不算,沈清都笑了。
宁蔚也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