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秉熄的犬齿刺破她的腺体时,祝蕴灵因为疼痛攥皱了沙套。灯光在两人纠缠的影子里摇晃,她后颈渗出的血珠被他舌尖卷走,灼热的掌心贴着她脊背下滑。
&;轻点&;她揪住他汗湿的后领,&;你是狗吗?&;
齿关松开时带起黏连的血丝,他额头抵着她肩胛骨喘息:&;最后一次。&;
蓝色瞳孔蒙着水雾,作战服早被扔在茶几底下。
祝蕴灵反手摸到结痂的齿痕:&;都三次了,还叫最后一次?&;
指尖突然被抓住,蒋秉熄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掌心:&;抱歉,灵灵,易感期控制不住。&;
她转身撞进他烫的怀抱。蒋秉熄突然僵住,喉结滚了滚:&;别动。&;
&;现在知道害臊了?&;她故意蹭他锁骨上的牙印,&;刚才撕我衬衫&;
尾音被手掌捂住,他耳尖红得透光:&;睡觉吧。&;
祝蕴灵扒开他手指笑出声:&;天不怕地不怕的蒋秉熄还会害羞?&;
话还没说完祝蕴灵突然被按进枕头,蒋秉熄扯过薄毯盖住两人,手臂横在她腰间像道铁箍。
&;再闹就再来一次。&;他鼻尖抵着她后颈新结的痂,呼吸渐渐绵长。
祝蕴灵数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突然感觉腰间的手臂松了劲,转头现他歪在枕头上睡着了,眉头还皱着,唇色比平时淡三分。
她伸手戳他泛青的眼眶:&;活该。&;指尖碰到他滚烫的眼皮,又缩了回来。
中午十二点钟,蒋秉熄突然抖得像坠冰窟。祝蕴灵把温水凑到他唇边时,被他抓住手腕按回床上。
&;别走。&;他哑着嗓子往她颈窝钻,潮湿的碎蹭得人痒,&;灵灵,我好冷。&;
“你烧了。”
怎么哨兵易感期也会烧,有点难搞。祝蕴灵扯过第二层毯子:&;松手,我去给你拿退烧贴。&;
&;不要。&;他忽然含住她耳垂磨了磨,&;这样暖和。&;
祝蕴灵好不容易哄好他,又给他喂了药,贴了退烧贴,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刚上星船的第一天,几乎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用来照顾他了。
下午三点,蒋秉熄的呼吸终于平稳,烧也退了下去,祝蕴灵望着他睡梦中还紧抿的嘴角,伸手碰了碰他颤动的睫毛。
&;小狗。&;她无声地做口型。
沉睡的人突然翻身将她裹进怀里,鼻尖蹭过她腺体:&;别说我坏话,我都听见了&;
尾音消散在空气里,烫的掌心仍牢牢扣住她的五指。
“别闹,我都饿了一天了,我要去……”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祝蕴灵现他又睡了过去,无奈的笑了笑,都这么累了还在硬撑。
祝蕴灵蹑手蹑脚地从他怀里出来,决定自己出去找点吃的。
下午的餐厅空旷无人,她戳着盘子里的沙拉,突然有透明触须卷走她叉子上的虾仁。
&;墨墨!&;
是西恩的声音,祝蕴灵朝他望去,少年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耳骨戴了好几个闪亮耳钻,而他的精神体,那只玻璃章鱼八条腕足在阳光下像融化的水晶,吞掉的虾仁在透明躯体里清晰可见。
西恩手忙脚乱地去抓精神体:&;抱歉,灵灵姐姐,它应该只是饿了!&;
“精神体也能吃东西吗?”祝蕴灵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