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s“还有,你居然能扛过老子的威压?”
景吞揉了揉被震的生疼的耳膜,挣扎了一下,发现那人捏的很死,根本下不来。
现在的景吞像是只被捏住要害拎起来夹着尾巴的三花猫,挣扎无果只能装死。
坐在接待台后面的金子山见状走了出来,对这大汉拱了拱手。
“曹哥。”
曹携点了点头,摸着下巴看景吞,还晃了晃。
“喂,小子,回话,死了吗?”
虞十六站在原地,长剑几乎出鞘。
景吞被他晃的这一下弄的头昏眼花,只听有清脆的东西掉落声响起,曹携和金子山低头一看,是一枚令签。
金子山捡了起来,看着上面写着沈绥两个大字,面色大惊。
“我靠老大!是新生!诶呀我的天快松手——”
曹携听他一惊一乍被吓了一跳,手顺势一松,景吞没来得及反应,“噗咚”一声掉在地上。
“嘶……”景吞揉了揉屁股,重新站了起来。
金子山走上前,向他拱手,面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抱歉啊新生,我们这边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要接待大几千的弟子,实在不好意思。”
“我叫金子山,这位是曹携,我们都是招生办额……也是任务接待处的管理员。”
“那个……二位叫什么?我好带两位办理登记。”
“景吞。”
“……虞十六。”
两人被请到屋里,景呑抬头环视着一下屋里的装饰。
金子山拽来了两把椅子,脸上洋溢着些许谄媚的笑容,示意二位坐下。
“二位稍等,我去帮二位铭刻一下新生令牌,很快就好。”
说着,金子山抬手一指,景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从仓库那里飞来两道白玉令牌,叮叮当啷的落在金子山面前的桌面上。
他眯着眼思考了一瞬,抬起手,凭空幻化出一把刻刀,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刻了起来。
景吞看他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就把令牌刻好了。
金子山笑着,恭恭敬敬的把令牌送到了虞十六和景吞手中。
“这是二位的令牌,请拿好。”
景吞抚摸着还带着玉屑的令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字体流畅,锋芒内敛。
“这是你的能力?”景吞问道。
金子山摇了摇头,他笑着答道。
“我是百炼峰座下一名中阶弟子,篆刻,算是我们的必修课。”
听见百炼峰三个字的时候,虞十六右眼皮轻轻跳了一下。
不等金子山再开口,只见景呑一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枚令牌,似是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他。
“我有些好奇,既然我们入门之后终究都会变成老弟子,那你现在为什么那么的恭敬,而对待那些弟子就十分烦躁呢?”
金子山没想到景吞会问到这个问题,他挠了挠头,跟曹携对视一眼。
随后他双手交握,无奈笑道。
“您有所不知,自从我们新宗主继位之后,我们炽煌宗对于新生选拔的要求提升了好些倍。”
“也因此,炽煌宗有许久都没有再招揽新生了,二位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二能够达到及格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