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的诗句,传遍整个京都。
京城百姓纷纷称赞,岳麓书院学子更是大呼其好。
李书楼惊叹道,“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柳如琢也开口道,“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大殿之内的宁皇看着意气纷飞的贾谊,很是欣赏。
“贾谊之才,旷古绝今。赐状元郎!”
当宁皇宣布这一消息时,所有文臣武将,齐齐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钟声敲响,震动天下。
随后有圣旨传出,
“南楚皇帝令,特赐贾谊状元郎!”
宁皇亲自书写“状元及第”四字,并刻成牌匾送至贾府。
当贾谊走出大殿的那一刻,光芒万丈,不可直祝。
“父亲!”
贾仁看着贾谊笑了,那眼中满含泪水,并连连说道,
“好!好!”
玉泉寺内,林语柔陪着张伶。
当狼骑来报,贾谊被特赐状元。
“母亲!夫君特赐状元。”
林语柔喜极而泣,张伶对着菩萨连磕三个头。
一路上的血雨腥风,终于有了结果。
一切都好,将来会更好。
“语柔!这是贾家长孙的长命金锁,你拿着!”
“谢谢母亲!”
“话柔啊!你和谊儿一定要好好的,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都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夫妻之间,只有彼此信任。才能走过那一路的艰辛。”
“母亲!”
张伶紧紧握住林语柔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她虽身在玉泉寺,但依旧心系红尘。
贾谊之名,随风吹到南楚大地。
少司马之职,无人敢有异议。
那些家族和皇亲国戚,也是无奈。
机关算尽,最终为他人做了嫁衣。
御书房内,段文鸯感叹道,
“贾谊很优秀,没想到这么优秀!”
宁皇则说道,
“虎父无犬子,诚不欺人也!”
这时,段文鸯喝了一口茶,沉声说道,
“那些杂鱼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