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
这位来自大道教的长者,仍是不敢在龙虎山动手。
苗疆圣教之主轻蔑一笑,
“还能惧了你们不成?”
那大道教长者也是个会煽风点火的主,看向周围所有正道人士,大声道:
“诸位,这魔教妖女的话,你们也听到了。”
“此举,摆明了是不将我等正道人士放在眼里!”
“既如此”
说到此处,他看向灵雀的娘亲,大声道:
“山下一战!”
话音刚落。
许多年轻一些的正道弟子,便是陆续开口:
“山下一战!”
“龙虎山有难言之隐,我等可没有,绝不惯着你们这些妖女!”
“没错,有胆儿的,就离开龙虎山地界,咱们单挑!”
“”
他们毕竟是年轻,不懂得江湖险恶。
此番来龙虎山。
是因为他们的长辈希望,可以借着蕴通子的丧事,来带他们长长见识。
三言两语间,却被人忽悠的要跟苗疆圣教的女子决斗、单挑。
这岂能不会气到一些长者?
他们忍不住敲打起自家弟子,
“看热闹就看热闹,有你什么事?”
“长能耐了是吧?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讲?”
“好好看着,别没事找事。”
“”
对于各门各派的长者来说,苗疆圣教,当真就是魔教吗?
不见得。
但是大道教与圣教之间的恩怨,他们也不想去涉足。
灵雀的娘亲被那大道教长辈一激,顿时无名火起,当即就将怀中孩童递给灵雀,
“谁不下山,谁就是孬种!”
就在她将要腾云驾雾,下山而去时。
张云逸匆忙赶来,“丈母!丈母!且慢!”
几日前,他被张道之砸落到墙面里,痛感使其脑袋清醒了不少。
如今,已不会沉浸在蕴通子的离世中而不可自拔。
圣教之主即使是个火爆脾气,但顾虑到自家女儿下半生的幸福,是以才会于龙虎山对眼前这些正道人士多有忍耐。
并且,若有可能,她是不愿来此的。
但蕴通子毕竟是自家女婿的师父,她没有理由不来。
“云逸,没你的事,更与你龙虎山无关,这是我圣教与他们大道教的恩怨!”
圣教主气焰未消,反倒是让那大道教长者找到口实,
“恩怨?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圣教害我大道教弟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