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遇到这种事。”郁风峣说。
“怪你自己。”徐楚宁说。
“是有点倒霉了,要不要再去求一串护身符?”他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拉起徐楚宁,替他拍去身上的灰尘。
徐楚宁顿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就浮现自己的檀香手珠崩断的场景。
挡灾。
“……不用。我不要。”他说。
郁风峣却已经转身,走过去拽着喵喵的项圈,把它提溜起来,扇了一下嘴巴,“死狗,还乱不乱跑了?”
喵喵不服气地呜呜两声,对他龇牙咧嘴。
郁风峣揪着他的后颈皮,怒骂:“教你那么多次,不能进森林,还是学不会?蠢狗!”
徐楚宁看着他居然在跟狗说话,顿时无语凝噎。
“老子差点被你害死知道吗?……还龇牙,你再龇牙试试看?”
那边男人提着狗,耳提面命地批评,发泄刚刚跟着它掉进陷阱的怒火。
徐楚宁不远不近地站着,看着这场闹剧,突然笑了一下。
-
他还是去了镇上大会堂的义演。
说是大会堂,其实也没那么大,一个非常陈旧的千人报告厅,修缮之后,换了新的椅子和装潢,估计是只能容纳六七百人。
徐楚宁坐立难安,临出门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算了。
“不要。”郁风峣见势,拉住他的手,“我们说好了的,今天要去看演出。”
“可是我……”
“宁宁,你就当陪我去。”
徐楚宁还是在犹豫。
知道他需要有人推一把,有人支持他,郁风峣念头一转,直接不再问了,拽着他的手臂把他从门内拉出来,关上门。
镇上今天特别热闹,很多当地居民过来看,徐楚宁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心里有点乱。
郁风峣牵住他的手。
徐楚宁连忙甩开,顺便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很多人。”
“意思是没人的时候随便我牵?”
“……那也没有。”
“开玩笑的,别生我气。”
“嗯。”
大会堂外面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学生都在里面坐下,其他的就是各层领导了。
“我们也进去吧。”郁风峣说。
“哦……好。”徐楚宁敷衍地点头。
走进去,外面的接待看着他们不像学生也不像领导,就问有没有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