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徐楚宁摇摇头,“很多人都在爱你们,他们会晚点来,但不会不来。”
“我好喜欢听你上课。”
“我也是……徐老师特别温柔……”
“但是改卷子好严格啊……”
“那还不是为我们好?”
“嘿嘿,也是。”
“……”
徐楚宁目送她们离开学校门口,三三两两地往山下走,山下有三轮等着,把她们送去寄宿制学校。
“好了,人走了,看不见了。”身边传来声音。
徐楚宁还是看了一会儿,觉得心里空空的,一扭头,有点发热晕,跟中暑了一样,眼前一黑。
郁风峣眼疾手快,把人扶住,顺手抱进怀里。
这次宁宁没有立刻推开他。
累了?他问。
没。有点热。
中暑了?
不是。
回去休息好吗?
郁风峣。
嗯?
好疼。
哪里疼?低头帮他检查,以为他受伤了。
被拦住。
心里疼。他说,感觉空空的。
我帮你填满它?习惯性地说些不三不四的蠢话。
上楼吧。他叹了一声。
午后摇曳的日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陆离。
紧扣的大掌,微微并起的膝盖,抓住头发的手指,腹部线条起伏痉挛的肌肉。
郁风峣。他喊了一声。
嗯?男人抬起头。
……轻点,你牙齿好尖。
哦。
喂!徐楚宁惊叫,连忙撑起来。被咬了,大腿内侧一个鲜红的牙印。
而后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吻,覆盖在牙印上。作为安抚。
瘦削身躯猛的弹了一下,而后恍然落下,紧拽着床单的手指慢慢松开。
……
“这就走了?”郁风峣望着面无表情起身的人,忍不住皱眉,“把我当什么了?你的工具?”
徐楚宁漫不经心回头看他,“我强迫你了吗?”
郁风峣不说话了。
徐楚宁走到阳台,又忘了要干什么,站了一会儿,转身折回来。
被抓住按在门上亲。
“既然是工具,就经常用。”郁风峣说。
“贱。”徐楚宁奉上一字箴言。
“我确实贱。”郁风峣坦然收下,摸了摸他的脸,“宁宁,注意度。”
徐楚宁别着脸,眼神虚无地盯着一旁看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